:“目下,南郑城内,可战之兵尚有四万余人,死守城池……还是绰绰有余!主公亦可传下教令,动员城内的五斗米道教众,令其帮着守卫城池!还有就是……西川的援兵,应该也快到了!”
“这都三天了……西川援军依旧是不见踪影!往日,刘焉老儿甚是忌恨我张鲁!今番……这老贼恐是要隔岸观火了!”
张鲁冷哼几声,随即,一脸郁怒的沉声吼道:“老贼刘焉!当真是要见死不救耶!”
“请主公暂息雷霆之怒!”
“刘焉虽是忌恨主公,却非是愚蠢之辈!再者,刘焉麾下的法正、张松、黄权等人,皆非等闲之辈,他们怎会不知……‘唇亡齿寒、户破堂危’的道理?”
“还有就是……主公已许诺刘焉,将大小姐嫁于刘焉的长子刘璋为妾!以属下所见……刘焉定会派援兵前来……襄助于主公!”
阎圃当即站起身来,朝着张鲁施了一礼,一脸恳切的劝慰道。
其实,还有一个让刘焉出兵的重要原因,阎圃没有说出来;当然,纵使给阎圃借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来。
这个重要的原因便是,此时,张鲁的母亲正在刘焉的府上。一直以来,张鲁的母亲和刘焉都有私情,她为了自己的儿子,也会睡服刘焉出兵的。
眼下,张鲁三十有六,其女张琪瑛,年芳十八;其母虽是年过五旬,却是个风韵犹存的妖媚女人,早将刘焉迷的无法自拔、言听计从。
“但愿如此吧……”
张鲁先是叹息一句,随即,又是一脸恨怒道:“刘焉老儿若能援兵汉中,他尚能在西川逍遥些时日。如若不然,汉中郡的今日,便是刘焉老儿的明日!”
“主公、大哥英明!”
阎圃、张卫、张愧、杨松四人,连忙谄媚道。
就在这时,一名亲卫兵施礼进门,又是急步来到张鲁跟前,附耳低语了几句。
“真是个混账东西!”
张鲁心下又惊又怒又急,当即掀翻几案,嘶声大喝着出了门,“即刻点兵,赶往东城门!”
张卫、阎圃四人,一脸惊诧一头雾水的跟着张鲁,赶往南郑城东门!
……
此时,只见,南郑城东门大开,一将顶盔掼甲、奋马持枪着,一路朝着凉州军军阵杀来。
“当真是奇事……”
李牧看着毫无气势的敌将,一脸笑意的朗声说道:“张鲁麾下的鼠辈……竟然敢单骑突阵了!”
“主公且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