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平关乃汉中西部之屏障!自古以来,都有‘得阳平关者得汉中’的说法。再者,张辽乃李牧的义弟,其所统率的兵马,定然是凉州军的主力!”
“陈仓古道、子午谷的敌军,不过是其疑兵;还有……徐晃、马二人,从褒斜道、傥骆道南下,目的就是……迫使主公弃守阳平关、而回师褒中、洋城!”
“阳平关万不可有失!以圃愚见,主公当集结重兵,防守于阳平关、沔阳城一线;褒中、洋城一线,只需据险防守即可!”
阎圃心下已有自己的主意,随即,一脸笃定的朗声说道。
“次曾先生……可有思虑?”
张鲁心下又是一喜,随即看着尹奉,沉吟道。
“阎功曹所言,正是奉心中所想!”
尹奉亦是站起身来,朝着张鲁施了一礼,成竹在胸的朗声说道:“褒中、洋城两城,皆是易守难攻之地;再者,褒斜道、傥骆道之中,地形复杂、山路崎岖,凉州军想要保证其粮草,极其不易!只要我等坚守不出,不出半月,凉州军自然会粮尽退兵而去!”
“义山先生,为何默然不语?”
自杨阜从凉州冀城逃亡到汉中,后又投奔张鲁后,杨任与其的关系最是亲近。眼见着杨阜默然不语的沉思着,杨任有些好奇说道。
“主公!”
杨阜回过神来,看着杨任点了点头,随即起身,朝着张鲁深深一拜,朗声说道:“阜心中所想……与阎功曹的对策,颇是不同!不知……属下当不当讲?”
“义山且说!”
当初,杨阜、赵昂、姜叙、尹奉四人投奔张鲁时,杨阜虽是最有才华,却一直得不到张鲁的重视。此时,张鲁又见杨阜这般孤傲的神情,心下很是不喜,随即,语气不耐烦的说道。
“正如次曾所言,褒斜道、傥骆道非是便于用兵之路!可是……李牧其人的用兵之能,属下深有体会;再者,诸葛亮、庞统、徐庶三人,非是等闲之辈!”
“凉州军既然能陈兵于褒斜道、傥骆道,恐怕不仅仅是疑兵这般简单!属下以为……不可将南郑城的守兵,轻易的调往阳平关、沔阳城一线!”
“阳平关确乃重中之重!不过……褒中、洋城两地,亦是拱卫南郑城的屏障,此二城亦是不能有零星半点的闪失!”
“以属下愚见,主公当平摊兵力……死守阳平关、褒中、洋城三地!勿令敌军有可乘之机!”
眼见着张鲁脸上不耐烦的神色,杨阜心下长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