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项上人头,权且留下!”吕布点了点头,冷哼一声,沉声喝道:“好生守卫西营,但有一丝一毫闪失,本将定将你碎尸万段!”
“小人谨遵将军的教诲,不敢有懈怠!”那屯长,连忙磕头拜谢着保证道。
又是半个时辰之后……
“凉州鼠辈!快来受死……”
“鼠辈……快与我吕奉先决一死战!”
“凉州鼠辈……可敢下山一战?”
吕布又一次听到亲卫兵的禀报,又一次恨怒交加的出了营帐,依然是纵马持戟来到了西营。吕布看着地上新加的尸体,又看了眼正欲上山的凉州军将士,嘶声狂吼道。
“吕布小儿,我等皆是你的父亲啊……你安敢辱骂长辈……”
“背主弑父的畜生……还不快快自刎而死……”
“吾儿奉先……快将为父的头颅还来啊……”……
一时之间,凉州军将士们的笑骂声,久久回荡于空旷寂静的千阳塬四周。
“鼠辈受死啊……”
吕布暴喝一声,随即拍马舞戟,飞奔出西营寨门,杀向千阳塬的凉州军将士。
“果真乃一匹夫耳!”马岱笑着看了看身旁的方悦,随即沉声说道:“弓弩齐发!滚木俱下!”
马岱一声令下,伏于千阳塬山道两旁的弓弩手,早已是万箭齐发。与此同时,上百余滚木沿着山道,飞腾而下。
顷刻间,便从半山处传来死声嚎叫声,经久不息。吕布连忙双手挥舞起方天画戟,险险的护住他和赤兔神驹的周身,随即撤回山下。可吕布身后的兵士,却没有那么幸运,仅仅半刻钟时间,便有四五百人丧命了。
这一夜,注定要让吕布痛不欲生。因为,凉州军每隔半个时辰,都会鼓声动天、号角齐鸣着,下到半山腰,前来慰问一番。
……
吕布军提心吊胆了一夜,终于熬到天亮,正准备乘着白天歇息一下时,凉州军的将士们,又来到半山腰击鼓鸣号!
“将军,凉州军日夜不停的骚扰,将士们很是疲累。不如……我军且后撤二十里。待千阳塬的敌军逃命时,将军再率兵……乘势……”一名军侯顶着青眼圈,一脸生无可恋的进言道。
“住口!逆贼欲要乱我军心乎?”吕布一把掀飞几案,站起身来,厉声吼道:“凉州军想要逼迫本将撤兵,好……逃出生天!本将岂能不知?再敢轻言撤兵者,立斩无赦!”
那军侯连忙跪伏于地,连声请罪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