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将才也不难!我麾下有一校尉,名叫裴元绍,五年前还是个粗有勇力的莽夫,如今,却也能排兵布阵!”
“多谢宁城侯金玉良言!方悦定会铭记于心!”方悦心下升起一股豪气,朗声回道。
“眼下,凉州八大军团急需人才,不知……方将军可愿屈尊凉州?”
李牧站起身来,施了一礼,正色道。
“多谢宁城侯厚爱!”
方悦心道,李牧的为人以及诸多事迹,自己怎会不知呢?只可惜的是,他有心追随李牧,却也不是白身。方悦暗自长叹一口气,连忙朝李牧还了一礼,一脸凝重道:“善始则善终!王太守待方悦不薄,方悦怎敢轻易相弃!”
“真乃义士也!赐酒!”
李牧见方悦不为高官厚禄所动,这般忠心于王匡,心下很是敬重,随即朗声说道。
方悦连忙拜谢李牧!
“向日游学时,庶听人说王匡轻财好施,有侠义之名。主公何不修书一封……送往王太守,将方将军留于麾下效命!”
徐庶见李牧很想留下方悦,遂进言道。
“方将军若无心于本侯,纵使王太守愿意割爱,又有何用呢?”
李牧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宁城侯文韬武略,恩威著于海内,仁德布于凉州,已是妇孺皆知。方悦怎会不知呢?”
半晌后,方悦思虑已定,朝着李牧一揖到地,随即正色道:“方悦本想投奔宁城侯,奈何非是白身!若王太守愿意放方悦而去,方悦愿誓死效忠明公!”
“好!”李牧心下大喜,起身回了一礼,朗声笑道:“既如此,本侯这就修书两封。一封送往王太守,一封送往桥太守!”
李牧话音刚落,早有亲卫备上笔墨纸砚。未及一刻钟,两封书信便已写好。方悦接过李牧递来的书信,贴身收好。
“明公!方悦愿亲往送信,一来拜谢王太守;二来将老母妻小接来凉州。”
方悦朝着李牧深深一拜,沉声说道:“若王太守……不愿方悦离去。那方悦便是……有负明公厚爱!”
“义高至孝至义!壮哉!”
李牧点了点头,朗声说道:“义高不必介怀!若是我二人君臣缘分未尽,必会再见!义高可宽心东去!”
“多谢明公厚恩!方悦若能归来,纵使万死,也要报答明公知遇之恩!”
方悦朝着李牧深深一拜,单膝及地,一脸肃穆道。
“义高言重了!此去河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