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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兄不才,现居骑都尉一职。深夜来访,不过是思念贤弟,拜访故人耳!”
李肃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笑道。
“骑都尉……奉先以诚相待,贤兄何故欺瞒于我!不知贤兄是……何处骑都尉?”
吕布自斟一杯酒,一饮而尽,随即沉声说道。
“贤弟切莫见怪,还需……”
李肃看了吕布一眼,随后又看了一眼大帐内的兵士,欲言又止道。
“尔等退下吧!好生守在帐外,大帐四周二十步之内,禁止任何人靠近!若有差池,尔等死罪难逃!”
吕布见李肃这般谨慎,随即朝着那几个兵士,沉声喝道。
“贤弟谈笑间……皆是威风八面!愚兄甚是折服!”
李肃见兵士出了大帐,朝着吕布敬了一杯酒,朗声说道。
“贤兄过誉了!眼下……大帐之内,只有你我兄弟二人,贤兄不用有所顾虑!”
吕布心下一喜,一饮而尽,朗声说道。
“愚兄现今效命于董司空麾下……”
“贤兄此来,欲做说客耶!”
还不等李肃说完,吕布拍案而起,沉声喝道。
“贤弟稍安勿躁!愚兄此来,非是来做说客,特来解救贤弟耳!”
李肃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愿闻其详!”吕布压下怒气,重新落座。
“两日后,贤弟可要返回并州?”
“正是!”
“丁原军兵马,可是要经过雒阳城西北五十里的……弘津谷?”
“贤兄……怎知?”吕布心下一惊,惊诧道。
“贤弟可知……弘津谷左右两侧,伏有八万兵马?”
“不知……以贤弟之勇武,加上丁原的八千人马,可能逃出生天?”
李肃喝了一口酒,笑着说道。
“若有神驹相助,以奉先之勇,或可逃出生天,余下将士恐怕要全军覆没!”
好半晌后,吕布一脸凝重的沉吟道。
“愚兄此来,特为贤弟备上神驹一匹,以祝贤弟神威!”李肃笑着说道。
“神驹何在?”吕布心下大喜,朗声道。
“就在帐外!”
吕布连忙起身,跨步一出帐,便看到了赤兔马。此时,夜色虽暗,吕布却能感受得到,此马绝非是一般良马。
吕布心下大喜,连忙牵着赤兔马进了大帐。李肃见了吕布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