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姬,你和仲道的婚事……”
蔡邕看着蔡琰,欲言又止了几次,苦涩道。
“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昭姬没得选择……但凭爹爹做主……”
蔡琰凄婉一笑,神色悲凉的说道。
“爹爹也是左右为难啊……委屈昭姬了!”
蔡邕点了点头,心下苦涩不已,狠下心来说道。
“老爷……妾身嫁到蔡家快二十年了……妾身没用……没能给蔡家留下传宗接代的……妾身只有琰儿这么一个女儿……妾身求老爷,不要将琰儿推到火坑里……”
只见,林氏快步走来,抱住梨花带雨的蔡琰,哽咽道。
蔡琰听了林氏的话,又想起李牧,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昭姬和仲道的婚约,虽然只是当时的一句玩笑话。既然卫家还记着这份约定,那我蔡伯喈,也不能失信于人!”
蔡邕见状,心下也是苦不堪言,好半晌,说道。
“老爷……卫公子已病入膏肓……况且有可能不能生育。您这是要让琰儿守活寡啊……您的名声固然重要,难道还抵不过琰儿一生的幸福吗?”林氏哽咽道。
蔡邕想着卫仲道的病,又想起蔡琰今天抛头露面的事,还有蔡琰看着李牧时的痴恋神情,心下烦闷不已!
“都是你平时娇惯出的好闺女,抛头露面也就算了,居然还敢对宁城侯,有非分之想!”
蔡邕口气不善的说道。
“宁城侯文韬武略、英武不凡不说,他有情有义,宅心仁厚,琰儿就算给宁城侯做妾室,也比嫁到卫家守活寡,要强得多!”
林氏心下一怔,抹了抹眼泪。
“真是妇人之见!李牧已有两位夫人了!”
“况且,我听闻,就在前两天,李牧还将一个,街头卖艺的卑贱女子,带回了驿馆。”
“原以为,此人是个大英雄大丈夫,现在看来,不过也是个好色之徒!何来有情有义?”
蔡邕心下大怒,指着林氏,呵斥道。
“妾身听闻,那一夜,宁城侯惩恶扬善之后,百般推脱不想留下那姑娘。”
“最后不过是,不想让那姑娘再受恶人欺负,所以才带回了驿馆。”
“再者说,宁城侯将来,必是身处高位之人,多几房妻妾,有什么不能理解的。”
“正因为妾身是妇道人家,儿女之事,才会比老爷更清楚。”
“而且,妾身看得出来,宁城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