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得发颤的哀嚎声音。
这让白柔有些抓狂。
那一刻,仿佛时间走得是那么缓慢。
当白柔再一次前去屋内的时候,看到榻上的儿子已经疼晕过去了。
他的腿两侧都扎着密密麻麻的针,还有着草药粉末,以及一盆泡着血布的盆子,他的腿在脚腕到膝盖处被白板子固定着,为了防止错位,还用绷带缠绕着。
尽管绷带已经缠绕了,但是还是能肉眼可见的冒血。
“我儿子怎么样了?”
白柔急切地问道。
一个大夫毕恭毕敬回答道:“回夫人,少爷已经无大碍。只是这次少爷的腿伤太重了,我们已经大蓟止血,用针灸去瘀。接骨必须以活血化瘀为先,血不活则瘀不能去,瘀不能去则骨不能接。在此之后,老身几个人用了接骨大法正位骨头,骨头是正了下去了,但是少爷却体力不支昏厥了过去。少爷需要卧床静养,还需要服用生津长骨的药材。”
“好。”白柔听到御医这么说,才长叹一口气,转头对着几个大夫说道,“一切按照你们的治疗去办,先下去吧。”
“是,夫人。”
几个大夫一一离开。
白柔就寸步不离地蹲在顾青松的榻前,看着他一脸发白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心疼。
可谓是别人的孩子是个草,自己的孩子是个宝。
虽然自己家顾青松天天游手好闲,论能力更是比不上两个姐姐,论颜值也完全比不上顾西川的长相。但是,白柔却因为他是个男子是传承香火的后代,而对他是那么一个疼爱,从小这双手一点累得活都没有干过,享受着少爷的极致服务。
如今,怎么就被打折了双腿?
又等了好久的时间,眼看快要暮色,白柔想着儿子今日算是醒不来了,就叮嘱了几个贴身丫鬟,让丫鬟好生伺候着儿子。
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顾青松竟然醒了。
他勾了勾她的手,缓缓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晃动着双腿却发现根本就动不了,还疼得他发颤,委屈巴巴地哽咽出来声音。
“娘。”
“青松,没事哈没事,娘在呢。”白柔宠溺地摸着顾青松的脸颊,怜爱地看着他,又转而嗔怪道,“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被伤得那么深,你是想要吓死娘阿!娘可就你一个独苗苗!你要是有点三长两短,你让娘怎么跟顾家先辈交代!”
“呜呜。”顾青松哽咽落泪,又抬起来头,咒骂道,“都是那个死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