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是？她倒是诚实。
“爹地，既然我都是你女儿了，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
“当然，你问。”
“但你要先保证，我问了你可不许生气！”
“好，我不生气。”
“就是……你之前是不是有过一个老婆，叫战小九？”
一听到这个名字，战司律脸色立马就变了，犀利的目光直接朝中管家射了过去。
“你不要怪钟爷爷，是我死缠烂打非要让他说的，而且刚才你也说了，你不能生气。”
战司律强迫自己压下自己的脾气，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
“爹地，那个战小九阿姨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跟她离婚？”
“这是大人的事……”
“你刚才同意我问问题的，那你就要老实回答我，就回答我嘛。”芙妹又开始她最擅长的撒娇。
“芙妹，你问任何问题爹地都会回答你，但关于那个女人，我不想提。”
芙妹：“……”
此刻芙妹的内心还真是骂了他几万遍，他家玖玖到底怎么招惹他了？干嘛一副仇深似海的样子？！
“最后一个问题，你现在是不是特别讨厌她？”
“是！”这个问题战司律回答的倒是很干脆。
行！战司律，你这个渣男！
以后我就让你疯狂打脸，我就让你跪在玖玖面前唱征服！
“行了，我没问题啦，你可以去做饭了。”芙妹冷漠的说道。
这小丫头翻脸比翻书还快，战司律只好换好衣服进了厨房。
而另一边，苏凌蔓已经查到了芙妹的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