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能屙,这得攒了多少天。他瞬间感觉自己都变得臭气熏天了,赶紧捏着鼻子跑远了几步。
“云公子,你在里面……到现在?”刘洋不想再提屙字,他现在觉得这个字都是臭的。
“你不都看着的么?”云梦泽慢悠悠的从里面出来,伸了伸胳膊腿,显然是屙的爽了。
“………”刘洋只觉得自己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我说刘兄,你有点可爱啊!”云梦泽把手搭在刘洋的肩上,笑眯眯的说到。
“什么意思?”刘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奈何抵不过人家个头高啊,硬生生的勾肩搭背,你能怎么办。
“刘兄你知道么,你特别像屎壳郎。”云梦泽一本正经的说到。
“什么玩意?听着不像夸我啊?”刘洋怀疑的看着他。
“屎壳郎在我们那是特别可爱的意思,用在刘兄身上特别合适。”
这特么都是什么地方的人,能屙能尿不说,夸人都带屎字,真特么重口味,刘洋暗自狐疑。
“刘兄刚才不会睡着了吧?”
“哪有的事,我精神着呢!”
“所以你一直在监视我?”
“没有没有,你是贵客,我刚才确实有些迷瞪。”
“那你就是睡着了!”
两人边说边向主事大厅走去,只是刘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这个少年,他有些招架不住啊!
议会关于地图的讨论,仿佛进展的并不顺利,云梦泽回去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散去。听自家武士说,“野人”打乱了议程,所以临时决定明日再议。
和刘洋分开后,云梦泽便去见了父亲,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云庭并没有仔细盘问一通,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行事小心,回去睡吧。云梦泽都有点怀疑父亲是不是被绑架了,此人只是皮囊和父亲一样而已。
而刘洋则是马不停蹄的去见了闫球,必定自己犯了错,总不能等着上司呼叫,那可能就要吃罚了。
“你说那小子在茅房待了一天?”闫球有些怀疑的看着刘洋。
“你不会睡着了吧?”闫球呵斥到。
“没有没有,我一直盯着茅房,眼都没眨。云公子一直和我说话呢,还夸您是屎壳郎。”刘洋心虚的奉承道。
“夸我什么?屎什么?”
“屎壳郎,可爱的意思,呵呵。”
“这特么是夸人的么!”闫球拍打着刘洋的脑袋,恨恨的说到。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