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来来往往不久前还在修习法术的仙子都能帮上德高望重的大仙子的忙了,谢皖还没忙完有时间实现承诺。
一腔沮丧又失望的心情过后,她制订了独身离开的计划。
少时阮眠还没揽到垂象楼的事职,整日闲的很,就那么选了一个日子,她装扮做喜延宫的小仙姝就借着法器离开了。
本来就是蓄谋已久,谢皖还整日被如山堆积的事务缠住手脚,阮眠跑得简直不能再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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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她细细地呻吟一声脚步停滞了,刚要迈步的一瞬间胸口猛地痛了一下。
似针刺又似锥心。
还未感知到具体的疼,转瞬间痛意又完完全全地从胸口消失了,不留下一点曾经到来的痕迹。
阮眠觉得可能是刚才摔得狠了,身体有些反应。
贴着疼痛位置揉一揉,休息片刻后已经没有什么另外的感觉。
这三界外的有些地方无昼无夜,也分不清东南西北,方向只能依靠上下左右划分。
阮眠把破损的裙角缠绕绑起来,一只手数完了怀里临时塞的宝器。
洛盘这大杀器是没了,但阮眠也不至于要“空手套白狼”,符纸带了两张,防御和攻击的宝器各一个,还有一只飞鸢。
斟酌几秒,阮眠还是放飞了飞鸢。
有飞鸢带路还能有点可能,要她按第六感摸索着走的话....五百年估计都走不出去。
时刻警惕四周的动静,阮眠手指轻推飞鸢往上飞,然后跟着后面快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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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无月半卧地上,手还没伸出挽留的姿势,从口型上判定约莫是这两字。
可想让看见的人还是没看见。
他都还来不及阻止阮眠的行为,她和大眼睛就相继消失了。
留下兜头甩来的乾坤玲珑袋和他....
无月爬了起来,弯腰去拿脚边的乾坤玲珑袋,凝了好久阮眠消失的地方,眉眼阴沉如暗月。
啪。
向前走了一步,阮眠重新看向半空,发现不知何时飞鸢就从上面掉落了下来。
飞鸢半倒在地上,扑棱的飞翅在地上扇动,小小的身子挣扎不起。
弯腰伸手把飞鸢捞起来,阮眠拨动它的翅,让它重新回到空中。
摇摆的手指停顿一刻,她警惕的眯起眼。
飞鸢不会无缘无故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