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依然找不到自己的亲情。
曾文耀好歹知道身世,而他自己感觉就是来历不明的人。
喝着喝着,两人也醉了,君安鼾声大震。
曾文耀也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看着君安良久,目光渐渐柔和,摆摆手,退出了房间。
第二天,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君安的窗前,宁馨儿便来敲门。当看到睡眼惺忪的君安时,嘴角微翘,露出不满的神色:“过了一整晚,居然还有酒气,看不出你还是个酒鬼啊!”
君安不好意思地笑道:“那你在外面等等我,我换洗完了之后,马上就出门。”
男人不像女人那样梳妆打扮花费很久时间,没花多少功夫,君安便出门了。路过曾文耀的房间时,他随手敲门:“可以走了吗?”
吱!房门被打开了,曾文耀露出一个头,有点不好意思道:“昨晚实在喝高了一点,头还晕晕乎乎的,我今天就不陪你们去了。”
还没等君安说话,在外面的宁馨儿立即蹦蹦跳跳地拉着君安的手,赶紧往外拖,边走还边说:“那你呆在客栈好好休息!”
曾文耀摇摇头,露出凝重的神情。
君安和宁馨儿信步来到修士广场,此时的交易会已经人去楼空,布局也和前两日完全不同。看门修士依然还在,见到君安后,自然点点头,让他登记了一下,便请他入场。
修士广场被搭建成讲坛的模样,前半部分是舞台样子,作为演示拍卖品所用;后半部分全部是椅子,属于竞拍者的。看门修士叮嘱过,除了前三排是特定之人外,其余座位随便君安他们选择,并没有固定。
所以君安也并没有矫情,随便寻找了靠后面的座位,带着宁馨儿坐下。
只不过,当他们坐定后,一些修士的神识不断扫来扫去,君安甚至听到了阴阳怪气的声音:“什么时候,安国城拍卖会都能让练气期修士参加了?”
“真是一蟹不如一蟹。”
“我看这拍卖会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这档次能有什么好东西?”
君安听着这些若有若无的声音,坦然自若,仿佛并不是在说自己。宁馨儿却有些坐不住了,她满脸通红,四处张望,仿佛要找人吵架。
君安连忙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安静下来:“冷静一下,我们是来拍卖的,又不是找事的。”
宁馨儿嘟着嘴说:“可是,他们狗嘴吐不出象牙来。”
“既然是狗嘴,那你还找他们吵,岂不是有失身份,安心坐着等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