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你大伯出城,晚了就,就.....”柳玉芝已是泣不成声。
李棋虽然不是她儿子,但是这么多年柳玉芝将李棋视如己出。
“棋儿,走吧。”李高峰催促道。
李棋摇头:“大伯,我不能走,我走了,遭殃了就是你们了。”
“佛门还不敢这么嚣张!”李高峰一脸怒色道。
李棋还是摇头:“佛门遍布整个大唐,逃不了的。我就在京城,如果佛门真的要斩了我,那我也得站着死!为的,就是我们文人的风骨!”
李高峰还想再劝,但是话到嘴边却不说不出口,因为他知道李棋说的是对的,佛门遍布天下,逃不掉的。
“都怪大伯啊!如果我身居要职的话,还能在陛下面前力保你.....”李高峰瘫坐在地上,也哭了起来。
恰在此时,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从外面摸了进来:“外面来了一个老头,说要见你。”
小男孩指着李棋,小短手沾着泥土。
这是李高峰的儿子,李棋的堂弟李小爱,一个年纪不大但是脾气很大的高傲小屁孩。
“老头?!是佛门的吗?”李高峰立马止住了哭声。
李小爱鼻子哼了一声:“你自己不会出去看啊?”
柳玉芝当即抄起李小爱就是一顿抽打:“还敢不敢这样对你爹说话?”
“嗷嗷嗷.....娘我错了,娘~~~!”
李小爱哭的更加撕心裂肺,表现出了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好一母见子未亡,抽出七匹狼。
“大伯,我出去看看。”
“我陪你去。”
“要是佛门的人敢对你下手,我就跟他拼了!”说着,李高峰抄起一旁的椅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很快,李棋和李高峰两人看到了来访的老头。
老头身穿一袭白如雪的长袍,一尘不染,并非佛门中人。
李棋好失望。
李高峰愣了愣,急忙把椅子放下,作揖道:“老先生找我们李棋有什么事?”
赵仲礼看着李棋,笑着点头:“不错不错,果然是一表人才,不愧是能够写出圣言之人。”
李棋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老夫是九州书院的院长赵仲礼,此番前来,是想收李棋为徒。”赵仲礼明人不说暗话,直接说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