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
果然如此,裴行简果真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看来只能把祝木兰推出去了。祝寿心想。
可他正要开口之际,却听得裴行简说道:“云阳伯以为,祝家违背圣意,以祝木兰替代祝珊珊嫁于我,我还不向皇上揭穿你们,是为何?”
祝寿愣住了,摇了摇头。
“下官不知。”
“既然不知,云阳伯当初还敢行如此忤逆之事?”
祝寿心想,他当然敢了。
陛下当时说的是祝家女儿,又没说是哪个女儿,只不过外人一听到祝家女儿,下意识想到的就是祝珊珊,而裴行简下聘的聘礼写的也是祝珊珊。
他们要祝木兰嫁过去,也不违背圣意,但裴行简若是有心为难,在陛下面前参他们朱家一本,他们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但他们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可是意想当中的刁难并没有来,他们也猜不透这个裴行简到底是在想什么。
总该不会是真的爱上祝木兰,所以才没有对祝家下手吧?
那这更说不通了,若真的爱上祝木兰,依照祝木兰对祝家的厌恶,肯定会撺掇着裴行简对祝家发难,根本不会像现在这般风平浪静的。
祝家人思来想去,也没理出个头绪来。
“这……”祝寿无言以对。
裴行简神色平静,目光却深邃难懂,无法让人猜出来他此时此刻内心的真实想法。
“今日一事,不可泄露半句,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
裴行简的话,让祝家人诧异万分。
“裴阁老,祝木兰她可是让你蒙羞了,你就这么放过她?”纪氏不甘心极了。
她的宝贝女儿千辛万苦想出来的诡计,就这么吹了可还行?!
裴行简反问,“那你以为本官要对她如何?”
纪氏咬牙切齿道:“这等贱骨头,就该是浸猪笼才是!”
祝木兰连眼皮都懒得掀起来看她,反正裴行简会帮她解决这群小喽啰,那她就……坐山观虎斗,吃着瓜子点心,岂不妙哉?
“子女之过,乃是父母教不严之责,论理,本官得先对你们做父母的问责,云阳伯觉得,本官该如何惩罚你们才好?咳咳。”
纪氏不服,还想再辩,云阳伯见状赶忙拉住她,赔着笑脸对裴行简道:“裴阁老说笑了,木兰是我们的女儿,我们怎么忍心苛责她呢?”
“可你们刚才咄咄逼人,说要我夫君休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