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被抽走,成了一具躺尸,呆滞的望向天花板。“女人是我介绍给你的还记得么?”
蔺森点点头,“你说人家很厉害,一晚赚你一天的钱——有你这样说人家的吗?”反正蔺森当时没信,不过看过来女人的习性,现在也是半真半信了,只是不拆穿罢了。
然而大飞却告诉他事实,“我造谣我该死。我今天也算得到报应了。”
蔺森一听,又怒又羞,虽然有大飞半引导的影响在,但自己是真有这么想过她,起身他大骂:“你真该死!我怎么就交了你这种低级朋友,你你你……整天脑子里都想什么吗!”
大飞也是追悔莫及,“我当时就看她漂亮,打扮的又那么艳丽,最关键的是她总是不回家,回家的时候又总是有男人出入,所以就……唉!我该死我混蛋我TM就应该…就应该……”
“就应该滚下来。”蔺森虽然也气大飞如此低级行为,但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悔意如此深。扒拉他,蔺森劝他,“你别在我这里忏悔,你应该回去向她道歉。”
“我不敢回去,我不敢见她。”翻身,大飞贴靠墙壁蜷缩起来。蔺森突然有心心疼,不过心软之于他还是希望对方能正面处理。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觉得就算是那种职业的女性,这事儿你做了你也应该给个交代,这样什么都不解释只是逃避,你也太不算男人了吧!”
“那样才好呢,我可以大大方方的付钱……”
“你说的那叫人话吗!”蔺森怒从中来,特别是一想到她还和方楚楚有关系,立马一个字都听不得,“你他妈给我起来,我这里不欢迎人渣!”
“我话还没说完呢!”被蔺森拉扯着,大飞全身无力,死命的赖皮,“我只是作个假设,可是她不是啊!所以我该付出什么——感情吗?”
这一问题把蔺森也问懵了。两人安静的时刻,蔺森想起他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她叫什么来着?”
“她的姓很奇怪,‘米粒’的‘粒’,单字‘玄’、‘玄幻’的‘玄’。粒玄。”
大飞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之前提出的那个假设,是觉得在那种没有感情的交易里他会自在一些。
可是昨晚,他抱着她叫了一夜的木遥,感情早就倾注了,现在拿什么来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