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错。赵子砚连喝了大三碗鲈鱼羹,又吃了一枚土芋头。长吉一边收整东西,一边看自家主子。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家主子好像有什么变化,虽然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间,但就是让人觉得好像透着一星半点的愉快。
“这位夫人,一看就是有福之人。”客栈掌柜的在一旁笑道:“用餐的时候,官爷的眼睛里,似乎只有夫人。”
赵子砚愣了愣,抬头看看陆文濯,陆文濯早已经把目光转向别处。赵子砚不禁笑开了花,手在袖子里悄悄捏了捏他的指头。本是想调戏调戏他,没想到却被反手捉住了掌心。他的力气很大,抓得她的手生疼,抽也抽不出来。
“会被看到的。”被他拉起来,赵子砚紧张地道。
陆文濯却像是不在意,握住她的手,就这么带着她走出客栈。
“下次还敢不敢?”坐上马车,陆文濯横她一眼。
“有什么不敢?”赵子砚笑的花枝乱颤:“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只是担心夫君的面子挂不住。只要夫君不觉得放肆,我再放肆些也没什么。”
说着,赵子砚就往他跟前凑了凑,压低声音笑道:“还是说,夫君其实很期待放肆?”
一声呵斥,一声大笑。马车驶出去老远,路上都还回荡着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