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更没有。”
李慎摇头,笑得魅惑至极,他缓缓俯下身,在她耳边低低吐出两个字:“肉-偿。”
“噗——”
赵子砚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不要脸!臭不要脸!
论无耻,这个宁王绝对到了无敌的境界!!
“这、这……”赵子砚一肚子芬芳,溜到嘴边只剩下一句:“讨厌!”
看着她想骂不敢骂的神情,李慎忍不住朗声大笑:“怎么,西市的炙羊肉都买不起?”
一句话凝固了赵子砚的表情,她愣愣问:“什么?”
李慎懒洋洋地抱着手臂往后一靠:“三日之后,宁王府,带两份炙羊肉来与我交换消息。过时不候。”
“你说的,是羊……羊肉?”
“不然呢。”李慎敲了敲她的脑壳:“小砚娘以为是什么?”
“我、我当然也这么以为!我刚才、我刚才也想说羊肉来着!”赵子砚讪讪地摸摸头:“羊肉嘛!羊肉好吃,嘿嘿,羊肉好吃……”
马车停下。
到承天门了。
赵子砚慌忙朝他拜了一拜,抓着车门就要溜之大吉。
“等等。”李慎叫住她。
赵子砚整个人都紧张的要命,她怯怯地转过头:“王爷还有何吩咐?”
“你会劈叉吗?”
“啥?”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劈叉是什么鬼?
李慎忽然笑了笑,这一笑,勾魂摄魄。
赵子砚正茫然,一阵疾风袭上脚踝,整个人摔出了个不太标准的一字马。
接着,一声哀嚎炸破天际,震地马车都颤了一颤。
这个什么破宁王,果然暴虐得很!她又不是真的舞女,哪会劈什么叉!这一下子整得,简直要她的命!
“好了,你可以走了。”宁王微微抬首,和雅的笑意里蔓生出一丝不怀好意,懒懒洋洋。
看她出糗,就这么高兴?神经病!
赵子砚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多谢王爷!”
捂着腿跳下马车,赵子砚一阵龇牙咧嘴,扶着宫墙,才勉强站稳。这一下子闪的,腿跟断了似的,一动就疼。
“嘶——”
“小王八羔子……”
宁王的马车驶入皇城后,过了一会,陆府的马车出现在赵子砚身后。
赵子砚一瘸一拐走过去,还没刚摸到车门,手背上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