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情况了?”
陆平老实应承,“我这不是想逗少夫人高兴嘛!”
天地良心,他真的没有破坏公子和少夫人感情的意思,他就是怕公子不在,少夫人闷着自闭了。
陆平为人处世本就圆滑,看人脸色就跟吃饭一样简单,哪会看不出来少夫人最近不太欢瑜。
“少夫人有事忙就行,你别往人跟前凑了。”陆繁警告陆平别惹事。
尽管有陆繁的警告,村民的八卦还是会传到钟离白耳朵里,他防得住陆家人,可防不住外人。
“听说了吗?钟家那个媳妇被那一家人差点折腾没了。”
“说说到底什么情况?你怎么知道的,钟家最近不是很消停吗?”
“消停个鬼哦!听人说那家媳妇怀的是个女娃,钟家二婶当场就疯了。”
“我也听说了,钟家两个老的也不拿孙媳妇当人,听说害得人差点把孩子弄没了。”
“什么情况啊?钟家能这么狠心?”
“这我哪知道啊!听人说还是人家的大哥来,撞见人底下漏血了,赶紧请郎中来看的。”
“呿,钟家不做人,连自己的孙女侄女都能害,何况一个外来媳妇。”
“钟家二婶也真是作,男人被关了,儿子又死了,儿媳妇肚子里的作没了,钟家可就要绝后咯!”
钟离白端着一娄衣服,正打算出来洗,因为钟意这两天有些感冒,她就亲自动手了。
结果人刚到村里共用的河沟,就听见几个村妇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一个个扯着嗓子喊,她不想听见都难。
钟离白想了想,端着篓子又回去了,衣服可以存一两天在洗,娃没了可是一条人命。
她之前去过一次钟家,自然晓得路怎么走,刚到钟家屋门口,就听见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还给她浪费银子做什么?一个女娃保住了有什么用!”
“我现在没空收拾你们,别太过分了!”一道冷冽的男声从柴房那屋子里传出来。
“你这个催命的,若不是你来,她能出问题!”妇人的声音还在继续。
“她平时都好好的,今天你来就不舒服,出点血能当什么事!”
“谁家媳妇不是田里来泥里去的,就你家的妹子金贵!就你们家养的花钱。”
“她生来就是奴家的命,你还希望她背个小姐命不成!流点血怎么了?她人死了吗?”
妇人的声音一唱一和的,显然是钟老太和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