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维和警花了两天时间将整个下湖区里里外外翻了一遍,中午时陆陆续续撤出了下湖区。
傍晚,皮带上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一些街边的铺子纷纷开张,店主人站在门口翘首以盼地盯着过往的行人。
一队头上染着黄毛的人出现在街上,顿时街上一片鸡飞狗跳。
“狗日的皮应秋来了!大伙儿赶紧关了铺子啊!”
“啊皮应秋?!快快快关门!”
一个三四岁娃娃点了开终端奶声奶气地喊道,“爸爸,快回来吧,我够不到铺子上的卷帘门!”
那些在外面支着摊的店主瞬间打包好了摊上的东西,一把扛了起来钻到了街边的巷子里。
一个阴仄清亮的声音传了过来,“都不准动!我可都录着像着呢,谁敢逃我待会追到你们家去!”
街上忙着收摊关店的众人这才讪讪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睛不虞地盯着街上这一群人。
他们个个打着耳洞,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为首的那人更是穿的风骚,一身红色的皮衣紧紧地裹着壮实的身体,一对丰满的翘臀随着行走的步伐一上一下地跳动着。
这群人从街口开始,一个铺子一个铺子地钻了进去,很快又骂骂咧咧嘻嘻哈哈地走了出来。
很快,店主们一个个心照不宣地探出头来使劲地往地上啐了一口,“狗东西,神马玩意!”
很快这群人经过了一个楼道口。
“皮哥,接下来是万修屋!”
为首被称作皮哥那人扭了扭丰满的屁股掉头往地下室走去。
万修屋。
老徐叼着烟卷,拿着焊笔上上下下地戳着。
工作台上不时爆出的亮光将他脸上的护目镜照的雪亮。
门口的风铃叮当作响,这些黄毛摇晃着走了进来。
最后一个人进来时挥动拳头狠狠地砸在铁门上发出咚咚咚的巨响。
老徐抬起头来,脸上一僵,“皮哥,您怎么来了!”
皮哥径直走到老徐的工作台边,“我当然是来收钱了,这个月八百币!”
老徐色变,“八百币,怎么又涨了?我这万修屋本来生意就不行,维和警在的前几天可一直没开门,哪有八百币交管理费啊!再说我这犄角旮旯的,也不属于临街的铺子,更不该收那么多钱啊!”
“咚!”
皮哥将紧绷的腿脚抬起,高高地踩在老徐的工作台上,“这皮带街但凡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