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谷灵委屈地看着萧天玉“公子,您救了我一命,我伺候您洗漱,以表谢意,还请公子给我道谢的机会。”
萧天玉见陆谷灵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好拒绝,只能从她手里接过帕子擦脸了。以前萧天玉是觉得洗漱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现在被陆谷灵火辣辣的眼神“视奸”着,浑身不自在,随意擦了一下脸,再漱漱口,就结束了日常洗漱工作。
尚书令在外面等候多时,通传过后就进了屋子。
“尚书令,这里不是皇宫,就不用按照以前的做派了。”
尚书令其实也不太想行大礼,不是他有谋逆之心,而是因为萧天玉出逃的事情要保密,可他家人口素质参差不齐,难保会走漏消息,所以最好别行君臣大礼。
尚书令做了一揖“给公子请安。”
“嗯,能否让他们都下去,我有事情要问你。”
等到屋内就只剩萧天玉和尚书令时,萧天玉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摄政王对朕忠心的?”
“回陛下,其实如果摄政王想篡位,他有无数机会,您登基时虽然及时赶回来了,可摄政王如果真有心,他就能做到。您刚刚登基时,地位其实极其不稳,民间对您的意见很大,朝中只有少数老臣支撑您而已。还有这一次,这是最好的机会,可摄政王已经把您的禅让诏书烧了。每次摄政王都有机会谋逆,甚至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皆在,可他并没有任何行动,由此可见,摄政王也是对您忠心一片。”
萧天玉如今心中是半信半疑“那……摄政王之心,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其实臣也是看了陛下留的布帛才知道的,听摄政王说,这事之前就只有先帝和丞相知道而已。”
尚书令还很贴心地说道:“陛下,我们对外宣传,您是被刺客刺杀,受了伤,这几天都停朝,所以陛下不用担心被御史们说教了。”
萧天玉瞅了尚书令一眼“那……丞相知道吗?”
尚书令尴尬地说道:“陛下,那么大的事,就算不告诉丞相,凭丞相的才能,他回来以后能不知道吗?陛下,这是丞相的信。”
萧天玉接过信,只觉得那封信重达千斤,萧天玉不用打开,就知道里面全是荀令君训她的话,无非就是说她任性之类的。
纠结了许久,萧天玉还是打开了,在信里面,荀令君并没有责怪萧天玉的意思,而是很耐心地为他分析了萧翰墨不是敌人的原因,还用了大量事实来佐证,后面还特地嘱咐了萧天玉,一定要多听听萧翰墨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