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团聚了。”
琰华本坐于繁漪身后,便不动神色的把妻子圈在了怀中:“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夫人真是厉害!”
他的臂膀有力而温热,在夏日的夜里也能轻易圈出一丝丝汗来,以青丝紧紧贴着颈项,有些刺痒。
繁漪这才反应过来,想推开,却叫他铁臂一揽箍的更紧了。
丫头和妈妈就这样看着,繁漪真是服了他的厚脸皮了。
晴云又问道:“那被杀的那个人是易容的?”
再推来抱去的也难看,繁漪索性安然倚在他的胸膛里,“嗯哼”了一声,表达对她猜测的肯定。
晴云便越发奇怪了:“他们怎么会没发现呢?尤其知道二殿下还活着之后。”
琰华摇了摇头道:“世上易容术不只有人皮面具这一说。江湖人的手段,一根银针,就能捏骨塑容。”
两小丫头惊叹不已,连阮妈妈活了这好几十年也是头一次听说呢!
“竟还有这么神奇的易容术啊!”
繁漪微微一笑:“世上之事,无奇不有。”
遇见了越来越多的新鲜事、稀奇事,大家也慢慢都能迅速接受了。
只是阮妈妈也有疑惑之处,问向春苗道:“你明面上不是为三公子做事吗?怎么又直接告密给五公子了?”
繁漪轻轻弹了弹染了粉红凤仙汁的指甲,嘴角拧起一抹讥讽笑色:“有时候盟友之间,并不是全然相互信任的。少不得亮出些底牌来。”
阮妈妈的神色一向是稳重的,但说起姜元靖还是表现出了一丝丝厌恶:“帮五公子,三公子图什么啊?那种人一看就是卸磨杀驴的主儿。”
春苗对此十分赞同,点头道:“三公子身体不好,读书入仕都难,但他又恨聪明,就会想要证明自己的本事不必任何人查。其实我觉得五公子的脑子一直不是很聪明,都是靠三公子在背后给他出谋划策。但是看得出来五公子又担心三公子来日会拿捏他,掌控侯府,所以有一段时间里并不是很相信三公子。”
晴云用力点头:“看得出来,尤其越到后面越多破绽。大约是把三公子的计划改的面目全非了吧?”
琰华澹澹一笑:“不过姜元靖最近输的有点惨,或许又要信了。”
繁漪不甚在意:“信也好不信也罢,已经不重要了。”默了须臾,“我只是参不透,到底他拿走你的衣物要做什么。”
纤细而微凉的指无意识的拨弄着他的掌心,一下一下,像一只小鱼儿游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