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看着意思似乎想让静文牵线求娶李照幼女之意。他上个月出京查案,就顺带把金家和孙家都查了。”
“那孙家的也真是不长记性,都被砍掉一个了,还不肯收手,在外头侵占良田、官商勾结哄抬物价,连巡察御史也都被收买了去。”
她们夫妇为她做什么,繁漪都不感到惊讶。
因为她们两个都是会把身边人放在心上的人。
凤梧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他还在学走路的时候兄姐大约都成亲了,从小和小辈一起玩大的,尽管也没大几岁,但身为长辈又习惯照顾旁人,周全而稳重的性子便这样养成了。
他笑色轻轻:“想是你也一直着人盯着孙家的,既然本就不干净,就从他们下手。”
繁漪眼波似绵,而绵里藏着针,有若隐若现的冷芒,抬手朝着门外的阳光虚握了一把,语意温柔:“三哥说的正合我意。想来,金夫人会很高兴的,以后也不必在为娘家人担心了。”
姜柔看着她,那样的神态语调越来越熟悉:“你与姑母年轻的时候真的很像。你不惹我,我懒得搭理你,你若敢惹我,我就让你这辈子再没有机会来惹我。”
繁漪双目清明,微微挑了挑眉:“总结的很精辟。”
琰华一直觉得她的眼神是宁静平和的,但那样的宁静又无遮无拦的仿佛一束不会转折的光,直直照进他的心底,让他觉得安心。
只要她在,就觉得什么样的为难算计都不算什么。
他的目光有一种迷蒙的温柔,似牵住风筝的细细一线,只落在她柔婉的面上:“给别人留有余地,便是给自己的内心留有底线。这便是你和姑母与旁人不同之处。”
繁漪一手支颐挨着交椅的扶手,莹莹看着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好福气,娶到了这么好的妻子!能文能武好心肠,有钱有闲有算计。”
阳光裹挟着花香拂进,闻着欲醉。
琰华似乎微微愣了一下,旋即有抑不住的笑色晕在嘴角,似金秋阳光下的一泓清泉,又粼粼耀目的光:“可不得是祖坟冒青烟了么!”
姜柔眉梢挑得老高,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脸皮,感慨原来厚脸皮也是会传染的!
正说着,守在院外的女使含笑的声音响起,便见着怀熙捧着大肚子寻了过来:“你们可真是会躲,竟跑来这里闲磕牙,害我好找。”
繁漪看着她那隆地老高的肚子,扶着洪继尧的手那叫一个健步如飞,眼看着洪继尧都要去赶她的脚步了,还没来得及说“慢点儿走”,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