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发出的寒意。
今日被她盯上,恐怕是要坏事了!
吕献一侧身,将妻子挡在身后。
虽说他是三品侍郎,而繁漪是也只是视作三品的郡君,但人家也是侯府的世子夫人,是帝后眼中的恩人,有些敬重姿态还是要摆足的。
拱手急声道:“郡君恕罪,妇人无知乱语,还请郡君不要怪罪,某代内子致歉。”
繁漪清浅而笑,颔首道:“吕大人不必着急,咱们只算该算的账,倒也不兴迁怒这一套。”侧首又笑盈盈睇了吕夫人一眼,“至于我要对谁咄咄逼人,与你无关,还轮不到你来上蹿下跳的。且看最后,谁输谁赢吧!”
吕夫人捂着心口,踉跄了一下,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威胁:“明明是你对我动手在先,怎么能堂而皇之的说出这种话来!即便你是陛下册封的郡君,我也是有郡夫人诰命的!我与你原是平起平坐,你如此盛气凌人,难道不是仗着自己救了皇子的势么!”
吕献从不与妻子大小声,也不得不沉下面孔,出声呵斥道:“行了!这是郡君与万太太之间的事,你莫要多言!”
吕夫人是知道丈夫的,一向是笃定沉稳的,此时此刻面孔上有了一闪而逝的急怒,不由吓了一跳,也而不敢说话了,心中暗暗揣测究竟是什么让他生出这样的情绪。
却又打从心底里否认这样的情绪一定与眼前之人无关!
可姜柔却不想轻轻放过,连连轻“啧”:“皇子的势?怎么不指名道姓说他们夫妇仗太子的势了!这改口倒是快的,其实倒也不必去麻烦太子,有的是人愿意给她撑腰。不然你以为,我等站在这里真是来看你唱戏的么?”
扇沿轻点鼻尖,打磨光滑的小叶紫檀凉凉的,“不要以为我们这些年纪轻轻的女眷,无权无势,便动摇不得你们了。即便不动用家里的本事,想让你们永无宁日,多的是办法。”扬唇一笑,“还不犯法。”
长安摆摆手,兴奋道:“让李云海去他们家打打前锋,反正他在百官眼里就是个没出息的无赖。”
有位夫人看戏看的正得劲,咋一听云海的名儿,一口口水呛在了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直哽的心口疼。
好容易顺了气儿,又叹又笑:“我们家那不省事儿的祖宗三天两头给我闯祸,我和他爹哪个月不去给人登门道歉,定是那个月烧了高香。前一阵被殿下给揍了一顿,不服气要去报仇,拦都拦不住,直接给我打断了一条胳膊回来。”
“现在天天拿了本书在那看,把我给吓的,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