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儿子在李照那里求来了个兵马司七品副指挥使,也并非什么大户,如今没了李照这颗大树遮挡撑腰,尽管心里恨的要命,怨怼姜家下手太狠,但也不敢如何。
虽没那胆子来做什么,却也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似笑非笑道:“外头传的那么疯,您两家不早出来辟谣,也不叫咱们来探望,害我们担心了好些日子呢!”
太夫人是京中混了一辈子的人了,如何能不懂呢?
淡淡一笑道:“一则呢,郡君要好好休养,二殿下和世子都不准去打扰。二则,这种污糟消息一听便知是假的,难不成真有人信?前几日还听说丘大人不知为何还打丘夫人你呢,今儿见着你们夫妇两不是挺恩爱的么!”
众人刷刷看向了丘太太,八卦之心翻滚了又翻滚。
她们也有听了一耳朵,还以为是讹传。
几家与姜慕要好的夫人太太不屑至极,便少不得要冷嘲热讽几句还回去。
丘夫人听着那些笑意盈盈的凌厉话脸皮抽了抽,便更觉得难堪。
但身在旁人家宴席上不好发作,也不敢发作,便只能勉强抿着笑色道:“太夫人哪里听来的这些,打女人的事儿谁家主君做得出来啊!都是讹传。”
慕老夫人微微垂了垂眼帘,笑意好不温慈和缓:“哪家没被传出个莫名其妙来,原也不过是各家的家务事,听过也便罢了,当不得真。方坐下就这样被盯着责问,我还以为自个儿上了公堂在被问罪呢!丘夫人,您说是不是?”
丘夫人哪里听不懂老夫人是在骂她多管闲事,笑色越发难堪了起来,越发觉得脸皮发痛,好像又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的感觉,却也不好多说什么,那两家她还真是一家都得罪不起。
便也只能干笑着称了“是”:“都是闲话一句罢了,也是我多嘴,两位老夫人原宥则个。”
人家祖母和太婆明显是不愉了,众人哪怕心里仍有各种猜想,却也一时间消停了下来
不过这世上也就是有这种不识相的人,就上赶着来正主儿面前阴阳怪气了。
比如眼前这位夫人,瞧着姜柔被长平郡主喊去了说话,她身边没人,便不请自来了。
坐在繁漪身旁,慢条斯理摇着罗扇,一双眼乌子十分刻薄地不停上下打量着她,最后定定落在她的肚子上,嘴角一掀:“哟,不早就流产了,这是又要唱哪出啊!”
繁漪认得她,礼部侍郎吕献之妻,亦是李照的外甥女,随母姓,唤清源。
她的父亲是燕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