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上来。”
文宣很快就被拖着扔了进来。
身上看不出什么外伤,但整个人的精神却分明是受尽了折磨的,惊恐地缩成一团,一双眼睛没有焦距的四下望着、防备着,毫无血色的冷白十指绷起僵硬的弧度,隔着衣裳不住抠着皮肤,仿佛皮肤上有什么滑腻而恶心的东西在游曳。
光影打过一枝悠然花枝,落了一抹浅墨色细长弯曲的影子在她膝头之盼,在她垂首入目的瞬间立马惊叫着后仰倒地,瞪着眼连连后退。
众人立马对崔嬷嬷的手段又有了新的认识。
自古,宫中女子的前程往往牵扯了整个家族的荣华富贵,争斗向来是最残酷的,身边自然全都是“心腹”“忠仆”了,自然刑法也是凝聚了各朝各代的“精华与糟粕”,多的是不动皮肉就能摧毁“忠仆”心理的办法。
不久前就听说大梁皇宫里有宫妃与外臣私通,那病娇梁皇盛怒之下竟把宫妃与发了.情的狗子关在一处。
那栓野狗的绳子半脱不落,见着光裸的宫妃便疯了似的去挣脱。
最后不计那野狗是否得逞,反正宫妃的精神是不会再正常了。
看来崔嬷嬷所用招数与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了。
晴云睇了眼文宣,俯身在姜柔耳边说了她打听来的。
姜柔听罢明媚的五官立马皱成一团,嫌弃的不行,即便是在宫中长大的她也听说有动用过这样变态刑法的!
不由勾了勾大拇指,这丫头没疯,也是蛮厉害的。
大约心底有什么更强大的诱惑支撑着她熬过去呢!
晴云原是怕惊着繁漪,所以才没说给她听,可繁漪自死过一次之后无感就要比寻常人好上许多,离的又近便也听了一耳朵。
微微一愣。
看来崔嬷嬷因为盈月被杀的事儿也憋着火呢,办法委实缺德了些,然后脑海里越想那画面感越强烈,忍不住抬手也搓了搓手臂,恶心感立时就压不住了,侧过身作呕了起来。
姜柔表示惊诧:“……”这都能吐?想象力是否太丰富了些?“……”看来以后她是不可能有这等害喜症状的,可皮实着呢!
久不听妻子反胃作呕,琰华脑袋里嗡了一下。
这可和从前不知妻子真有孕的心态不同,明显是吓到了,表情都是发懵的,又是顺着背,又是喂着水,好一通的忙活,仰面看着妻子的脖颈都是僵硬的。
紧张道:“怎么难受了?”
没有经验的脑子里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