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手里抢走的田产铺子度日。
这些产业本也能支撑一家子衣食无忧。
作为刑部侍郎的楚涵不能假公济私,但身为舅舅的楚涵,又如何能不去给外甥女报仇呢?
田产铺子是么!
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货物悉数砸在手里!什么叫资金断裂只得贱价变卖田产!
一声令下,京中各大管事便磨刀霍霍起来,想是一年半载里,就能让那一家子在煎熬与惊惶中,慢慢一无所有了!
有时候一刀子捅要害是过瘾,但对那些下作之人来说,太便宜了!
而另一头,给阮明下药、威胁他配合齐三的郡王府侍卫经过一番周折也终于逮住了,人进了刑部大狱,一顿大刑伺候上去,立马乖乖都招认了那骨头还没有女使来的硬。
“这些都是郡王爷吩咐的,小的只是按指使办事而已啊!”
这些人的口供与齐三、阮明的指认也相互契合。
静文何曾想过自小伺候自己的女使竟露出獠牙直直而来,自是百口莫辩。
主审的三人一看真的扯进了静文郡主,便把人直接拎进了宫去。
案子进了宫,后面的审问也便没人知道,怎么的也得顾及了先帝爷给予的尊荣不是!
很快圣旨自宫中出来,元郡王虽没有被下狱,但也被褫夺了封号贬为庶人,从铜钉泛煊赫冷芒的郡王府被赶了出去。
静文郡主的独女将将得来的册封也被收回。
胡祡雍、楚涵、肖让破案有功,却也破案不够及时,所以各有封赏的同时也各有训斥。
而云海,因为偷拿华阳长公主的玉佩而被罚奉一年,回府思过。
琰华便觉奇怪,陛下即便再宠他也不该把那么重要的玉佩给他才是:“但长公主的玉佩他想头也不该这么容易。”
繁漪淡淡一笑:“云海脑子活络,会想到要让此案顺利掌握在咱们手中,必须的有绝对的威压,但皇帝是不能在明面上给予支持,而长公主算无遗策自然也料准了他会去偷玉牌。否则,他哪里能躲得过长公主身边那些暗卫的眼睛呢?故意放水而已。”
而暗中,大理寺也被宫里给盯上了。
这桩案子若是当时楚涵不能审,胡祡雍也忙于失踪案,能接手的便是大理寺,背后的关系不言而喻。
晴云眉心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忧虑与疑惑:“旁人也便罢了,那、官府那边不会怀疑那些郎君是怎么一个个掉进人贩子院子里的吗?目的地竟然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