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下。
直到这一刻他才清晰的知道,原来他们的算计这些人的什么都看破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在这桩算计里不过一个随时可舍弃的棋子,所有算计背后真正的深意岂是他能看得到的,又岂是会让他这种愚蠢之人晓得的!
他以为输了,是,确实是输了,但只是输了他这颗棋子而已。
深处归于那些人的利益,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琰华的目光坦然与所有人相对,温言道:“各位于小可而言都是长辈,在朝堂上的经验远比晚辈丰富,不用我来分析给各位听,自然也能一下就看穿了对方的用心。既然如此,何必相互为难。冲动话好说,冲动之后的后果却不是谁都能承担。”
这样的道理大部分人都是懂的,只是情绪有时候也是双刃剑,伤人也伤己。
有那么一瞬,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了郑家人的身上。
或许在百姓们眼里,他们是没有理由这么做的,毕竟也是受害人的家属。
可在朝堂之上,太多冷血阴谋层出不穷,这些当官的可不会轻易让过去盘剥任何一个值得怀疑的人。
毕竟,郑家显露出来的野心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而郑清巍近日的悲痛带了太多的目的,让柳大人和孙大人的目光不由凝滞了一抹冷厉,却在不动声色间撇开了目光,凝眸与远方。
一时间大人们沉默,女眷们哭泣,悲戚蔓延无边。
云海缄默的须臾里,神色如寒霜,纵使他的容颜美丽如繁花,却依然叫人望之生寒:“有在这里推卸责任的精力,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给你们的儿子报仇!”
“你们若是非要去称背后之人的意来与我们作对,大可放马过来,本宫若是怕了你们就是属狗熊的!你们的下场,也不会仅仅只是死一个儿子那么简单了!”
东南角的位置栽着一颗藤萝,茎秆粗壮,想是有些年岁了,枝条掩着屋檐下的一根横梁攀援伸展,英英簇簇的花朵垂下,投下一片幽幻溟濛的影子,落在地面上的一汪水泽里,显得湿哒哒的沉重。
那一瞬间,所有苦主们都凝滞了眼底的痛苦之色。
他们,都是朝中数得上的人物,到最后却依然只是那些掌握大权之人能轻易算计的对象!
前路似乎就在眼前,还是那么的熟悉,充满了风云诡谲、充满了阴谋算计,只要踏上去了、是已经踏上去了,就如踏上一条没有归途的路。
而他们,从来没有掌握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