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中根深蒂固的人脉!
姜元赫再无回京的可能,姜元陵若有本事也不会只是被人拿来当挡箭牌了,还有两个庶出的郎君不过十来岁,凭他们,能闹出什么浪花来!
若说没有他姜元靖的影子在里头,谁信?
何况如果真是姜琰华要除掉元靖,用的可就是见血封喉的毒药了,还会给你机会等着人来救么?
可若是姜元靖自己算计的,他又想做什么?
总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样的算计能搬到姜琰华吧?
蓝奂抬手拨开了她的手道,睇着她的目光又怀疑流转:“郡主就在侯府,若是好好去请,便一定会来!你让人去行云馆大闹,激怒她们,不就是为了让郡主不肯前来诊治么!你敢这么做,难道不是确定元靖一定会没事么?”
蓝氏睇着被掸开的双手,眼中闪过愠怒与失望,旋即扬起的双目里盈满了凄然与迷惘的泪水,汹涌的翻滚着,欲落不落。
她知道的,每每姨娘如此看着他,他都会心软。
文宣说他不会帮着她们争,可她还是怀着希冀,她可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啊!
眉心拧起一泊无依无助的可怜仰望着他,缓缓摇了摇头道:“父亲,您要相信女儿,我真的没有让人去闹,也什么都没做!元靖中的是烈性的毒药啊,没有什么事是一定有把握的,若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呢?”
蓝奂凝了她片刻,面上并没有因为她的楚楚而变得慈和,眸光微眯:“府医无法,可方太医何曾说过救不回来!你当我和你母亲来的晚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侯府世子之位已定,不该有的心思都你们也该收起来了。”
蓝氏眼眸一颤,面上的楚楚之色便有些勉强:“女儿是在方太医来之前着人去请的郡主的呀!父亲,您不能信了他们的一面之词,认定女儿才是拨弄是非的那个!可事实上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欺人太甚,是他们在害我们啊!”
蓝奂对于侯府之内的事情终究了解的不够深,一时间便也猜不出今日这“毒”究竟有什么深意。
可元郡王这个人的跋扈已久,早被皇帝盯上了,更重要的是他早年里是站过崇州那位的!
他终究是在夺嫡之争里淌过来的人,早有察觉朝堂里并不如表面安稳,若是姜元靖和那股不安分的暗流有所牵扯……
蓝奂只觉背脊发寒,到时候别说侯府,便是蓝家也要大祸临头!
如此一猜测,他更是要打消女儿的念头,瞬间冷了面孔,厉声道:“害你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