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势,来震慑周边虎狼之国。”
“削藩就成了不可能。”
起初时她只以为镇北侯府不过就是个有泼天富贵的府邸而已,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人参合进世子之争里。
做了三年多的鬼,悄无声息的来往于各个府邸,便也听来了这段“亲王们在打仗的时候要灭有功武将满门”的丑闻来。
这便也有了为什么炙手可热的三位亲王不是死于圈禁,就是被打发去了封地无诏不得回京,而性子温厚的易王爷得以上位登基的局面。
这种事总归不体面,便也无人敢提及,渐渐的十多年过去了,知道的人也便不多了。
而长公主是云南王府的外孙女,洪都督夫妇与长公主夫妇交好,也在被除掉的名单之内。
魏国公和洪都督当年,也险些就把武将的热血洒在了寒冰地狱里。
所以怀熙的神色便有些不忿。
她望着清光披拂,目中遗下一道深沉的光:“说到底如今的云南王府在陛下心中分量,可不是一两个大员可比拟的。所以只要云南王府在,京中的镇北侯府便无人可动摇。而他盘踞京中百年的人脉,便也成了旁人眼里的香饽饽了。”
春日的暖阳擦过水滴檐斜斜落进屋内,点染在繁漪弯起的嘴角,却将笑色照的淡泊如云:“就是这个意思了。”
宾客渐多,繁漪如今这身份也得出来寒暄一二。
她虽也能自如的应对,毕竟都是门第相当的,女眷们都是分和气,晓得她有孕在身更是各种的叮嘱,没有哪个说话特别的不识相,但这样忽然被瞩目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太习惯。
琰华在男宾处招呼着,时不时过来看看她,总少不得被宾客打趣几句。
洪夫人拿胳膊肘怼了怼徐夫人,笑意清清淡淡的:“多有福气的小娘娘,就差一步,哦?”
徐夫人坐在许多年前的老位置,那时候坐在繁漪身旁的人可是她唉!
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是是是,你们都满意了,就来笑话我!都怪徐明睿那没用的臭小子,拐个媳妇都拐不成,白白送给了别人!不然马上抱孙子的就是我了!”
男宾处的徐明睿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谁又在背后数落我!”
凤梧垂眸一笑,似清风流连:“还能有谁,总归是伯母咯。”
徐明睿摇头啧了一声:“你们可真是了解我母亲。”
洪继尧抿了口茶,笑声爽朗道:“不是我们了解伯母,实在是她对你找不着媳妇的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