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冬芮满面了然的长长“哦”了一声道:“于对手而言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来日再有文家女进门,便是腹背受敌。不若一并都赶了出去,谁也没有帮手。左右侯夫人丧期未过,再添一个杖期,对他们也没什么影响!却是能叫咱们爷在仕途上受到不小的影响!”
晴云点头道:“厌胜之术历朝历代害的多少家族覆灭,一旦被她们算计成,所有人证物证陈列在前,谁敢保证侯爷会一直相信咱们主子!摧毁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信任,是很容的。”
繁漪微叹。
谁说不是呢!
靖国公前世子曾几何时也是家族年轻一辈里最出息的郎君,可这样被国公爷和耆老们看重的郎君不就是在兄弟算计陷害里,慢慢失去国公爷的信任,最后被迫自尽的么?
最后即便真相大白,哪怕国公爷悔不当初,可离去的人终究还是回不来了。
此番虽然不能将姜元靖直接牵扯出来,但,连她的丫头们都能盘剥出来的事,侯爷和太夫人、二爷和五爷又如何会盘剥不出来?
只要他的意图被察觉,琰华的处境般不会落得如靖国公前世子那般地步。
她舒展了一下犯懒的身姿,并不太把姜元靖的后招放在眼里,漫漫然一笑,没有半点烦忧的模样:“既然他们爱做戏,陪着做下去便是了,若是我能这么轻易被人踩死,就不叫慕繁漪了!”
琰华唇线一扬:“那是自然!”
晴云收拾了炭盆正准备出去,忽想起一件事,回身道:“奴婢记得在沈家的时候请县主打过一只带夹层的箱笼,该不会就是蓝氏房里的那只吧?”
繁漪颇是得意的抬手拨了拨坠在而下的坠子:“怎么样,你主子我是不是非常有远见!”
琰华心下一动,蓝氏备嫁的时候他尚未寻到她啊!
不曾想她那时候为他打算的竟是那么的长远,揽着她腰肢的臂不由紧了紧:“你怎么知道会有这一出?”
他抱得紧,丫头们这样瞧着,繁漪面上一红,拍了拍他的臂:“内宅里的算计也就那么些。未必用得到,备下了总不会错的。”
冬芮狗腿拍马:“姑娘厉害。所以,长明镜里有咱们的人?”
繁漪微微一歪首,眉梢轻挑。
晴云有些惊叹:“连我都不知道,姑娘您可瞒的太好了!”旋即又去问琰华,“爷知道是谁么?”
琰华摇头。
繁漪竖起食指在唇边轻轻一“嘘”:“小秘密,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