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白就在姜沁微的屋子里被搜出来的!你们有本事把自己的嫌疑摘清啊!这会子倒是来找我的麻烦了,真是可笑!”
繁漪精致的眉微微一动,闪过几分有趣。
蓝氏虽平日里便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但今日的算计没有人帮她,自然只能靠自己把戏蹿腾的热闹起来,但落在旁人眼里自然会有所怀疑了。
她有算计,终究城府不足,被元隐一激,分明是露了心虚了!
可这蠢货却还尤不自知呢!
姜元靖眼帘一颤,颊上仿佛是被炭盆儿给熏的,一阵通红:“好了!有长辈在,你安静听着就是了!咱们不是判官也不晓得事情究竟始末,如何能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的胡乱置评!”
又忙是给二爷和二夫人做了揖:“二叔二婶儿恕罪,二哥别误会,都是无知妇人乱说话,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女儿被利用,五夫人心里正窝着火呢,闻言侧了蓝氏一眼。
脑后鎏金发扣下坠着的一排金线流苏轻轻晃动着,为她温和的眉目平添了几分冷硬:“一码归一码,这话不错,但五侄媳这般空口白牙的揣测二房人的心思,还是不该的呀!若是往后有个什么……”
微微一顿。
慢慢拨了拨茶叶,轻轻垂散了热腾腾的水雾,眸光自琰华夫妇面上停了停,“人人也来这样揣测你,你可乐意?流言如虎,不是真的也能叫人说成真的,这样的例子满京了数不胜数啊!说话做事,咱们还得讲求个证据!五侄媳儿,你说是不是?”
蓝氏哪里肯被五房的人说教,一梗脖子又要怼回去:“你……”
姜元靖一把按住妻子的手,他一惯对妻子温和的神色里有了几分不愉。
蓝氏不敢在丈夫面前发横,便只能讪讪的撇过脸去。
见她消停了,姜元靖又忙是恭敬应下五夫人的话:“是,五婶儿说的是。是元靖的不是,回头定会好好与蓝氏说道。”
繁漪站的久了,摔下悬崖时的旧伤有些隐隐泛起酸痛感,稍稍直了直腰肢。
看着姜元靖顶着一脸的憔悴,不住的替蓝氏请罪致歉,维持着丈夫的包容,也不去指责妻子的鲁莽和无礼,怎么看都是无辜又无奈啊!
她缓缓开口,容色如被雨水涤荡过的湖面,清澈而淡然:“沁微是稳重的性子,我是万不会信她会这么做的。不如还是把东屏阁的人都问了话吧!”
琰华瞧妻子微微直身的动作,便晓得久站让腰上的旧伤不适意了,回头不客气的指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