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为难了主人。”
晴云掀了掀嘴角:“你这挑拨不够高明。错,自然是你这个玩意儿的错,难不成还是主子的错么!”
云姬窒了一下,咬了咬唇,望着晴云的目光微微一闪,还待说,被晴云衣袖一甩:“可真没规矩,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繁漪似乎被蓝氏的话逼的难以下台阶,便只定定看着丈夫。
琰华负手而立:“娘子决定吧!”
似乎是失望了,繁漪点了点头,“既如此,就留下吧!”
随后以一目春雨舒和的温柔端庄回应他的决定,“郎君这样踌躇在门口,旁人还以为妾身善妒不能容人呢!院子大的很,郎君想安排她住哪里,同阮妈妈说一声,安排了就是。”
说完,转身就走。
身后的琰华似乎也气的不轻,一甩衣袖,就往书房去。
云姬:“……”???
繁漪回了屋便把自己关了起来。
沁微听了动静想来看看她,闵氏把人拦了下来:“夫妻之间的事,只能她们自己处理。”
冬日的窗纱密实不透风,也阻隔了月光的倾倒之势。
窗台下的折枝梅花长安上供着一只青玉细颈瓶,养着一束雪白的山茶花,花瓣繁复交叠,花蕊的一抹嫩黄在烛火莹莹之下漫起稚嫩的光晕,给冬日清冷的花平添了几分暖意。
山茶花的枝条横逸舒展,花朵几乎擦过她的颊,映着她沉幽的眸子,几乎绽放出一种着人的妖异之美。
琰华袖手站在案前,宽大的袍袖与地毯若即若离的微触,小心翼翼看着妻子淡淡然的面色:“这时候借了旁人的手送人进来,就是为了试探我们是否真的有了裂痕,你知道,只是做戏,怎么还生气呢?”
繁漪的肤色极白,白日里的光线一照,是淡漠而细腻的冷白,烛火的昏黄下便多了几分润玉的温婉柔软。
生气么?
当然生气。
就后悔没有像姜柔和怀熙一样对外是个泼辣的,不然,这时候……
好吧,还是的演戏!
泄了气,低头继续摆弄花枝:“宋大人的小妾有孕了?”
琰华一听立马扬了笑,挪了挪脚步在妻子身畔坐下:“还未,不过他还存着指望,自然不会在这么时候与他们合作,给咱们使绊子。”
那些人暗地里自然不会少在宋毅面前挑拨,毕竟是直属上官,若是站在了他们那边,少不得能给他下下绊子。
索性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