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抹衣角的影子在后窗的位置轻轻扬起,又迅速被拽了回去。
繁漪淡淡笑着,笑意里有寒冰的冷凝,旋即侧首静静看着他,反问:“那你想要什么答案?”
琰华张口想解释些什么,可伤口持续的疼痛提醒他,不能顺着她的话回答,不然就要白痛了!
他主动出击,直直望着她的眸,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你呢?你心里就没有什么想问的?想知道的?”
平静的湖面下,是汹涌的暗流,繁漪贤惠道:“我说了,我信你。没什么怀疑的,又有什么可没完没了的逼问呢?总不好为了自己的小性子,扰你了修养啊!”
看,她总有办法一句话堵死他!
琰华气恼,却也只敢将气怒对着自己。
他迈了脚步,欺近她:“我不怕你扰我,就怕你不扰我。可你分明不信我!”
繁漪看着他的眸光,仿佛是夏日如墨夜色里的星子,那么亮:“我没……”
循循善诱对妻子没用,琰华决定改变策略。
来硬的!
今日非要逼她说出心里话来!
他一眯眼,硬了心肠道:“你看到我书房抽屉里的花笺了,你怀疑,你伤心,可你从不问我。”
羞辱来的转折让繁漪眉心不由自主拧了起来。
真是讨厌!
“我并没有、看到什么花笺。”
他步步紧逼,只盼她能生气,能发泄出来:“得水能仙天与奇,寒香寂寞动冰肌。仙风道骨今谁有,淡扫蛾眉簪一枝。你看了,就夹在《临江仙》那一页。”
好极了!
还敢给她提着这破诗!
她扬了扬面孔,极力表现的像是倔强而绝望的,心里的酸水儿一阵阵的上涌至舌尖,醋意不停提醒着她,那首诗、那些词,有多少此恨恨的词伤过她,在他书房里看到的那一瞬,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片空白的。
可成亲之后的岁月,更是真实的,所以她选择信他。
信也不代表不醋,冷哼道:“你我已经成亲,可你还留着花笺,引着我去看,意思我明白,还有没什么值得问的。”
他再一步逼近,将她从踏板上逼下去。
看着她好大一记踉跄,想去搂住的动作生生忍住:“你说你信我的。为什么早就看到了,也不来问。”
繁漪在心里恨恨。
别在过来了,戏还演不演了!
她敛紧了下颚,不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