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风平浪静的。姨娘在屋子待得好好的,少夫人又出了门,能有什么冲突?
妾室凄凄哀哀:“你们胡说!你们撒谎!就是她要杀我!还要给我喝毒药!”
可惜,没人搭理。
苏九卿当着爹娘的面为妾室出了两回头,没有人响应,一个个都在看他唱独角戏,自然是“顺其自然”的慢慢懒得搭理妾室的哭诉了。
妾室是不可能就此罢休的,苏九卿短时间里也不能打发了她,于是,这样的鸡飞狗跳还有得隔三差五的上演。
原本苏九卿是打算留着这个自小伺候自己的妾室,毕竟也是有情分的。
他们的计划不能对人透露,可太久的独宠会让人滋生无数的野心,往后难说还会动什么歪心思,日子恐怕真的要没完没了的鸡飞狗跳下去了。
看多了妾室闹腾,心底那点子情分也到头了,根本不要沁雯说什么,他自己便已经想着怎么处置掉妾室了。
暑气,在一场秋雨之后,与湖面的荷花一道渐次褪却。
凉风如玉,习习游曳在廊下,缓缓自半开的窗台拂进,扬起堆雪轻纱,掠起青丝微扬,有难言的惬意。
琰华习惯早起,哪怕休沐的日子亦是寅时便起,练剑、看书,等着妻子起身,然后一同用早点,一同去长辈处请安。
出了汗,琰华去净房沐浴更衣,出来便见妻子坐在梳妆台前半眯着眸子假寐,由着晴云伺候梳妆,狭长的眸光缝隙里有薄薄的光影。
晴云的手十分利落,一会子就将发髻挽好。
如今妻子梳夫人发髻,脖颈里空荡荡的,昨夜他留下的红痕在淡青色的小交领间若隐若现,淡漠的唇线抿了抹温柔的弧度。
烙印!
虽然这样出门,妻子或许会不好意思,他也有点尴尬,好像“战果”被人毫无遮拦的窥探去,但是这样她应该就晓得,他是不怕被人看到他们之间的“恩爱”了吧?
哪晓得下一瞬就看着妻子那脂粉往红痕上头厚厚敷了一层,然后,什么暧昧也流转不起来了。
什么烙印?
他仿佛看到一只烧的通红的烙铁在逼近他,啪啪打脸!
繁漪睹见丈夫站在她身后,看着铜镜里的她,额、或者说是在看那红痕,还很得意的样子,就差点笑出来。
拿了脂粉赶紧厚厚敷上一层,然后回以绵绵一笑,仿佛在说:看,我很识趣的。
晴云看看主子,再看看爷,眼角抽了抽:“……”姑娘真是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