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不信琰大奶奶会做这样的事儿。若她有恶毒心思,那回在法音寺被惊马冲撞,她也不会来救我们了。”
贺兰氏不说话,只是握着文蕖灵的手拍了拍,长长的一声叹息,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蓝氏一嗤:“做戏谁不会!”
冯白氏倚着交椅,好一声幽长叹息,挖了繁漪一眼道:“人家是读书人,言辞精怪,哪里是咱们这些没读过书的人可辨得过的。原不过是为了女眷清白着想,想查个清楚,到了还成了多管闲事,我……”
福妈妈听着差不多了,忽然一扬声打断了道:“不过,奴婢在后罩房游廊尽头的树根儿底下发现了了些许不对经,似乎有掩埋的痕迹,挖开了查看,确实有未烧尽的昆云细纱残存。”
冯白氏没说完的讽刺、蓝氏的激愤、繆氏的咄咄逼人一下子凝结成了惊诧、慌张以及绵绵不尽火烧似的面颊滚烫。
太夫人掐了掐眉心,侧身揽了揽繁漪的肩,算是摆明了态度,口中叱道:“早怎么不说!”
福妈妈委屈的拧了拧眉:“奴婢实在是没机会说。”
众人:“……”还真是,抢答都没有那几个速度快!
主子一直在人群中,奴婢也不曾有机会单独行动,绢子上没有绣纹,瞧着与慕氏惯用的是一样的,只是料子上出现了差错。
偏偏那两种料子又是极像的,有人不懂分辨,错以为是一样的,摆明了是要栽赃。
而那蓝氏的女使也得过昆云细纱,有便有了,偏要欲盖弥彰的去烧毁。
这动机,就意味难明了。
一时间,蓝氏、冯白氏、繆氏、慕容雪被一道道凌厉的目光刮的浑身发痛。
慕容雪紧紧掐着肖云意的手腕,狠狠乜了她一眼,再想否认,旁人也只会当她想要摘请自己了。
柳氏慢条斯理吃着茶,微微一挑眉,似乎在庆幸自己脱身的快。
蓝氏一连声的“不可能”,涂着鲜红丹蔻的指直直指着繁漪:“一定是你栽赃!”
繁漪在心底第无数次感谢无音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手。
烧的好!烧的及时!
你们既来招惹我,那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如何算栽赃你们!
她轻轻的语调里有数不尽的委屈,倚着太夫人小声道:“从被喊来到现在,我与晴云都没有离开过,如何栽赃你。你的院子我原也没去过,如何晓得你住何处,你的丫头又住何处。”
蓝氏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