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庆幸的望了眼文蕖灵颈间的伤:“这样的心思也忒歹毒了点呀!”旋即庆幸道,“幸好人没事。”
目击者之三的姜六叔之妻柳氏抚了抚发鬓,轻轻一叹,旋即又奇怪道:“可若是如此,见着灵姑娘还有力道反抗,怎的还不跑,非要留下闹出动静?”
繆氏微微垂了垂眸子,窗口投进的光正好落在她的眉目前,将面颊上的纹路照的越发清晰而刻薄:“那贼子恐怕也不是怕伤人性命,而是故意要闹出动静来!若他跑了,今日不是白算计了。”
肖云意捏着帕子紧紧捂着心口,仿佛无法理解世间如何有如此阴毒算计:“原是如此,人心、太可怕了。”
姜柔坐在门口萱草纹交椅里,凤眸微微一挑:“把繁漪叫来做什么,直说便是了,绕这半天也不嫌累得慌。”
太夫人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动了动,以年长者独有沉稳之气道:“在屋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方绢子,说是,仿佛见繁漪用过。”
一扬脸,福妈妈便把绢子拿了出来,在繁漪面前展开,让她辨认:“大奶奶可认得这绢子?”
繁漪瞧了一眼,摇了摇头,正要说话,那慕容雪似乎吃惊的倒吸了一口气,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却又忙将自己侧过身去,躲避投去的目光。
繆氏面上和煦,目光却冷硬的掠过繁漪的面孔,一抹一闪而逝的冷笑自眼底划过,看向慕容雪时又是一副温厚模样:“慕容姑娘若是晓得什么,自可说来,也是为了早点查清真相呀!”
蓝氏终于安耐不住,撇过繁漪的眼神几乎不加掩饰得意,团扇微遮了压抑不住的嘴角,也跟着劝:“你别怕,知道什么便说,不然出了这门,你一肚子的话可就成了疑云了。”
架不住众人的劝说,慕容雪紧张的看了眼繁漪,小声道:“好像、好像是方才给五少奶奶擦过衣裙的。”
众人又看向蓝氏。
蓝氏拧了拧眉,西湖是在回忆,须臾方道:“当时被烫了一下,生怕失礼,赶着回去更衣,倒是真的没在意。只隐约记得……”语调微微低了下,又是一眼仿佛不经意的微觑了繁漪一眼,“好像是烟柳色的。可什么绣的什么花纹真是没瞧着。”
对面的柳氏睨了她一眼。
显然,生怕不能太顺畅的牵扯到繁漪,后面那句是她自作主张加的。
繁漪不紧不慢的侧首看了二人一眼,又望向肖云意,微微一笑:“肖姑娘可瞧见那绢子什么样子的?”
肖云意一张嘴,对上她沉幽的眸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