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与姜家的人也都没放在心上,想着清者自清,众人的眼神雪亮,如何会被流言牵着鼻子走。谁晓得竟是越传越疯魔。”
这样的话有人信,自然也有人不信,甚至故意编排刻薄。
谣言这东西就是如此,一旦流淌而过,必会留下洗不净的痕迹。
来日被人故意讥讽刺激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端看当事人是否能撑起一颗强大的心脏,无视抨击了。
别说在外头,侯府里就有嘴巴刻薄之流,那些拜高踩低的奴仆便头一个不放过刻薄主子的机会,以显示身为家奴的自己依然高尚纯洁。
或许是经历了太多心酸路程,沁雯到也淡然:“没什么的,这桩事原也不算冤了我,我对上官氏的伤害也是事实,说便说罢。”
解决流言是不可能的,但是慢慢消磨了它尖锐的棱角却也不是难事,慢慢来,一步步稳扎稳打,总能成的。
于是,在众人半是猜疑半是看戏的氛围下,苏九卿宠妾流产的消息便如同浪潮般席卷而来。
被请去看诊的和敬堂老大夫不免被众人盯上,一再追问苏家的情况和那妾室究竟如何美貌,竟把苏世子迷的这般五迷三道。
老大夫是讲医德的,病患的病症自是不能透露,可人家又不是问病症,问的是容貌,偏他老人家长须一捋也是个八卦之人,一边瞧诊一边半眯着眼儿道:“确实美,不过看到她倒叫我想起了一个人……”
有病的没病的一窝蜂围着敬和堂,热闹程度堪比鸿雁楼说起江湖二三事的热闹。
老大夫半截儿的话卡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只专注着把脉了。
众人等啊等啊,等不急了便开始催。
老大夫慢条斯理的掀了掀眼皮,不说话。
最后连被把脉的病患都心急了,一撤手道:“你您老人家快说啊,我心跳都要停了!”
老大夫提笔慢慢写着方子,不紧不慢又捋了捋长须:“……倒是与姜家姑娘有七分相似。”
众人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一出汹涌的好戏,爱恨情仇,白月光洒满大地。
“这是找的替代品?”
老大夫依然不疾不徐:“听了一耳朵,说是跟了苏世子两年多了。那姜家姑娘才十四,两年多前才十一二,谁会对个半大的孩子有兴趣。”
男人爱娇又爱俏,最爱的还是丰韵之美,十一二的孩子,身材干瘪,五官稚嫩,连句情话都讲不利索,有什么趣儿。
“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