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畅快,摇头道:“不是。可是当差要紧。你今日也辛苦了,精神不济容易出差错。”
琰华一把将她支起的身子按了回去,瞪着承尘,食指扣着衣襟扯了扯,莫名有些不甘心,眉心拧的更紧了:“精神不济?”
繁漪睹了他一眼,苍白的面上浮起一丝红晕,感觉有点跑偏了。
琰华侧过身来同她面对面,抬手摸了摸她的颊,出汗出了一天,这会子烧退了,凉凉的,格外的柔软:“你感觉怎么样了?”
繁漪觉得越来越摸不准他的情绪了,他的掌一贴上来,她便下意识的轻轻侧首,贴向他的指腹:“好多了。”
琰华总算找回一点点自信,带着薄茧的大掌缓缓抚触到她的后颈,轻轻揉捏了两下,却还是微微拧眉,肯定道:“你不舒服,方才还梦魇了。”
酥麻的感触,让繁漪发沉的身子颤了颤,察觉到丈夫似乎有些不对经,也没个重点:“……或许只是睡的太久了。”
琰华大掌一捞,把人带进怀里,静静感受彼此的温度与心跳,夜风习习吹在薄薄的窗纱上,轻轻鼓起似少女娇俏的腮:“你生病了,你难受,躺在我怀里,难道不应该先撒娇么?”
他的体温让繁漪觉得安心,忽听这样一句话,有点不大明白。
撒娇?
那是很遥远的词汇。
垂眸瞧她诧异的神色,琰华只觉得心疼,揉了揉她的发顶:“你可以不用那么懂事。”
繁漪了然,原来他是怕她太辛苦了,微微一笑,轻道:“都这么大了,不懂事会被人笑话的。”
“我不笑话你。”琰华刮了刮她小巧的鼻:“撒个娇试试。”
在外人面前她虽是柔婉的,可她自己晓得,经历了太多生死算计,她即便做不到心硬如铁,却也已经冷漠,繁漪有些为难,这样娇软的事情已经不适合她了。
乜他一眼:“你吃酒了?”
琰华愣了愣:“没有。我看起来像吃了酒的样子么?”
繁漪摇头,却忍不住暗自腹诽,男的不都喜欢女人尤其是正妻独立又端庄么?最好还能宽容大度又贤良淑德的给丈夫把床铺好,送上不同式样的美姬伺候着,绵延子嗣。
他虽没有那么好色,但她也没那么大方。
那、没吃酒,哪来那奇怪的要求?
她脑袋里有一万个疑惑在盘旋,猜测着是不是同他方才的不愉有些什么关系,忍了半晌,终是问道:“那你今日是怎么了?”
琰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