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不对经,拽下腰间的腰牌便打了出去,击中秦修和的喉。
一旁的郎君紧着上前一把卸了他的下巴,人制住了。
他本生的晴冷如霜,眼眸微眯之下更似披霜覆雪:“想死?哪有那么容易!”
秦修和的长随,汤大人的小厮,不知何时已经被冷面郎君捏在了手里。
而在缸子里渐渐失去挣扎之力的汤峪也早已经面如死色。
汤峪畏惧点天灯的可怖,已经当场供出所知的所有参与者。
在半日不到里,算计里的所有人,全部投进了牢狱之中。
尚不到天黑,镇抚司的冷面郎君便把事情分析盘剥彻底,秦修和是如何选中了岑杰英的,汤峪是如何收买镖局镖师劝着岑杰英喝酒,再设局毁坏瓷器的,是如何将“姚意浓”卖进无眠阁的。
每一个环节,他们未必晓得背后的原因,但联系起来却能拼凑出完整的大网。
秦修和自尽不成,只得认下一切,以期镇抚司不要再追查毒杀楚怀熙一事,而连累曾参与其中的母亲。
归咎其原因,也只说是怨恨洪继尧忘记姐姐而继娶。
会选中计划里的人去算计,原不过是趁着流言如沸好下手而已。
不管是慕繁漪还是楚怀熙,只要能把其中一人绕进算计里,楚家几欲必须放弃追究他以前的算计!
事情背后的原因凤梧他们都知道,但用尽了手段,主谋咬死不认,他们也没有办法牵扯出更多人。
最后,秦修和被判流放西北八百里,余生与苦寒为伍,连带着秦勉亦被上头盯住,接连被参了好几日的治家不严。
皇帝当初会那样不留情面的夺了秦慧太子太傅的衔儿,勒令其归乡养老,便知他对秦家的动作不会有好脸色。
于是三日后,吏部便有调令发下,让秦勉即刻动身赴四川任布政使参政。
从三品,生生降了一级。
而四川,远离权势中心,山林立路崎岖,南临云南礼亲王府,北临庄亲王府,四川都指挥使温胥,皆是皇帝心腹。
几可说,寸步难行。
他想有什么动作是不能了。
但是想回来,倒也未必不能。
而事件的余音还未平复,百姓们虽与权势之间隔了山川,但也似乎都不信其中原因如此简单,少不得背后时要猜测背后的原因。
秦修和挑拨姜慕两家婚事的目的倒是好猜,不就是内里爵位相争么,毕竟没了御史台之首这位老泰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