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定就在这几日了。”
姜柔低低一笑,指尖拨动了耳坠轻轻摇曳了一抹温润华泽,看向繁漪道:“你如今备嫁也少出门,人家寻不到机会,便也只能在你们的婚礼上动文章了。端看他们从前的伎俩,若要再动,自然得益越多越好。那日宾客尽在,丢脸便也能丢的彻底了。”
沉水香的气味淡雅,总能于不知不觉间慢慢舒缓人心,繁漪缓缓垂眸:“未必。逼迫楚家不再追究毒杀怀熙之事是其一,让琰华没有一挣的依仗才是关键。所以,让我们无法成婚才是他们最想要的结果。”
琰华眸中华过一抹流星的幽光,他原就生的清冷,此刻的笑意里含了飞霜冷意,更显冷漠无边。
望了眼庭院里晴明一片,一树白梅正怒放了最后一茬,清冷而傲骨:“这几日秦勉正巧回京述职,夫妇两见了不少人,难说到底与谁勾连上了。”
繁漪轻轻嗅了嗅空气里的淡雅香气,眉梢慵懒轻挑:“他们、是嫌春日的花开得还不够艳了。”
姜柔微微一扬脸,傲然道:“只要他们敢动,那就拿他们的血去祭一祭这春华锦绣。也叫他们晓得晓得,不是什么人都是他们能动的!”
繁漪缓缓一笑,这便是靠山坚实之人的底气了。
晋怀公主是皇后膝下唯一的女儿,又与太子姐弟情深,身份高贵,也便是如此,哪怕她与繁漪亲近要好,也无人敢轻易在姜柔身上算计什么。
姜柔捡了颗梅子慢慢吃了方好奇道:“可上一回你哪晓得她们会算计些什么?若不是泼在秦修和身上的汤水毒死了猫,我还不晓得后院里的算计竟是那样精彩了。”
繁漪抬手轻轻拂过鬓边簪着的一朵茉莉珠花,嘴角的笑意便如那花色一般,清姣而沁骨:“原也从文心嘴里听说了一些小秦氏背后的心思,她如此做到底只是为了争宠还是为了别的,我一直有所怀疑。眼看着孩子双满月,人多混乱,我便猜着那日一定会有人要动手。”
氤氲含了淡淡清香袅娜在清亮的茶水面上,琰华的惊讶只有一瞬的停顿:“所以,你一早便盯着秦家那边?那毒药就是你事先备下的?”
沉水香的青烟蜿蜒流转在空气里,被阳光一照,有薄薄的影子落在繁漪的眉心,是厌恶的阴影:“当初海子替他们办事,从你那里偷了东西,事情败露险些被灭口。他如何能不报仇?如今让他亲手把毒药放到秦修和的身上,把他按在自己的计谋里不得翻身,不过以牙还牙而已。”
姜柔点头道:“他的那易容术真的是厉害,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