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去见秦修和的小厮,然后再扮成秦修和的样子,把毒药和任务交给白鹭啊!
海子的易容术可谓出神入化,女使也好、小厮也罢,如何能看得穿?
今日的最后一步,确定他们会动手之后,把相同的毒药悄悄洒在秦修和身上,再找机会泼他一身汤水,便能把他这个幕后鬼手推出来了!
姚意浓虽不喜听她这样把自己和李家紧紧牵扯,却也无法反驳,只能垂眸重重咬唇。
秦大夫人眼皮一跳,盯着繁漪的眼神尤显阴冷:“修和是无辜的,分明是有人在栽赃,你知道什么就在那里胡说!”
繁漪似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轻呼了一声,紧紧挨这楚大夫人。
楚大夫人冷眉冷目:“我们家繁漪不过说了句实话,岂有你来呼喝!”
旋即问向白鹭:“所以你和红荷是串通好的,是不是!”
李夫人目中有怒,却语调淡漠:“待意浓一来,你们便送汤药进来。吃过汤药的人都知道,嘴里发苦,少不得要吃点儿酸的甜的去去味。意浓的帕子沾了毒,毒粉只需扬起一星半点在点心上,你们的计划便成了!”
防滑的鹅卵石小径膈得白鹭膝盖生疼不已,眼泪将嘴角的血水冲刷下来,在下颚上凝合了一滴刺目的饱满,随着她哭泣的颤抖坠落在地上。
在灿灿暖阳里,仿佛还能看到被激起的尘土四散飞扬,拢成了无法穿破的屏障,看不到出路:“不是、那毒轻易扬不起来,否则,很有可能姚姑娘还没进来,自己便没命了。是、是给了红荷,叫她趁着送药进去的机会下在点心上的。”
文睿微微一拧眉,仔细回忆了当时众丫头的站位,扬眉道:“是!那会子姚姑娘与李夫人正巧进来,而表姑娘正要起身去前院,她去扶表姑娘的时候是接近过点心的!”
一扬脸,文心立马滴了稍许清水在红荷的指甲里,取了银针一验,果然银针发黑。
文心咬牙冷笑道:“红荷是姑娘的陪嫁丫头,院子里的人自是没那么防备着。把毒藏在指甲里,悄么声的便能下在点心上了!若不是如今秦家自己的奴婢出言指正,指不定还要被反咬一口栽赃。秦大夫人还能端起长辈的架势,说奴婢们伺候不周,顺带除去,也好方便将来再次暗害了!”
若说没有秦家的事儿,秦大夫人的举动可说是关怀小辈而迁怒了奴婢,可如今被拽进了算计里,揭破了背后黑手是如何阴毒,方才对文睿与文心的斥责,便是坐实了其满心算计,步步为营的事实。
秦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