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崇英之流甚至背后还有更多的家族、人物,在串联起一张网,你觉得是为了什么?”
琰华细细一思忖,进了朝堂的人,总是晓得的多些,也更为敏感于朝堂的细微变化,了然的沉了沉眸色:“陛下病重。”
缓缓的步伐走出一致的衣摆晃动,光影舒舒,将她们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紧紧挨在一处,静默的须臾里,她细细凝望,贪恋的瞧了一眼又一眼,只盼时光能凝起一片舒然长久才好。
繁漪低道:“听说陛下登基的第三年有过一场逼宫,到了陛下执政的第十九年依然有叛王惦念着那个位置。”
琰华点头:“十年前的夺嫡之争,被遣去了封地的王爷不少。九五之尊,翻云覆雨一转念,这样绝对的权势会促使任何一个人走上曾经叛王的路。而最有可能的……”没再说下去。
繁漪笑意微敛,眸中有漆黑的凝重:“好像每回出个门总会有点精彩的事情,你说今日会不会又有幺蛾子了?”
琰华拧眉,四下望了望:“秦家对这里应该很熟悉吧?”
繁漪挣脱了他的手,停了脚步,故作了满面犹豫道:“我忽然有些不想成亲了。”
琰华睇着自己的手微微一怔,闻言一个旋身将她按在了墙上,有薄薄的怒意与慌乱:“你敢!”
繁漪浑不怕他的怒意,优柔道:“怎么看姜家都是个火坑呢!我……”
琰华的情绪转换那样快,撒娇起来更没有廉耻,闷闷着鼻音好不缥缈无依的可怜,垂首在她颈间低低道:“我害怕,你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
繁漪被抢了词儿,轻笑出声,嗤他:“真是好不要脸!”
他的唇轻轻擦过她的,欲吻不吻,似蝶戏着花蕊,以低哑含情的嗓音引着她:“说你会嫁给我,一定会嫁给我的。”
繁漪心下微痒,失了心魂,扬起细白颈项去迎接他的亲吻,却听耳边一声惊呼声起,是老年妇人特有的音质:“老天爷,还真是春意百花舒的好日子了么!”
琰华一惊,这才回过神来,如今正在洪家了,忙抬了宽袍袖将繁漪遮在了怀里,一双耳朵红的几乎滴出血来。
那位夫人匆匆离去却不想与身后的人撞在了一处,忙阻止了来人继续向前:“别别别,咱们走那处去。”
来人忙是拉住了那位夫人的脚步,仿佛是含笑的:“那边不方便。还是走这边吧!”
夫人“哟”了一声:“这边儿也不方便。”
好一阵的沉默,然后便是被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