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原以为是我体弱的缘故,谁曾想她们竟在大婚时的幔帐上动了手脚,浸满了损女子躯体的药物。”
繁漪一惊,背上生生沁出了一层薄汗,刺刺的,直刺到心底,提醒着她,往后的姜家之内,这样的算计永远不会少:“新婚三月挂红帐,那么久闻着,难怪伤了身体。那、后来呢?”
怀熙摘去了一切面具,阴冷道:“我自产期将近便觉得没什么力气,原以为是紧张之下睡眠不好的缘故,谁曾想竟是有人在我的茶水里加了好东西,使我渐渐失了力气。若非我不爱喝水,怕是也没命活下来了。”
窗外枝影摇曳,恍然生出无力之感,这样的算计当真无孔不入。
繁漪拧眉道:“生产时没了力气孩子要窒息,大人又如何保全!人捉住了么?”
“知道是谁,却还不能牵扯出背后鬼手。”怀熙切齿冷笑,似要将窗外的沙沙之声化作千万支利箭射穿背后之人:“明面上一派和气,我有孕,秦家还送了好些补品来。文心文睿两个谨慎,不叫我吃旁人经手的东西,否则我还不知自己究竟还要受她们秦家多少算计了。”
繁漪知道,那些补品怕是要送人上绝路的:“她们在补品里做了什么?”
怀熙双眸里迸出幽兰星火,仿佛要将那幔帐灼穿,切齿道:“蚀心草,碾了汁水抹在燕窝上。那东西不是毒,银针都验不出来。只会叫人越来越虚弱。若我每日吃下去,不足五个月孩子胎死腹中,我心血熬尽,必也是活不下去的。”
繁漪震惊不已,不易还有这样阴毒的手段,一招接一招:“那边当初想是动过心思选了女子来做继室的,谁知叫你捷足先登,必然心里不甘。”微微一默,“可那些东西在库房放了太久,她们自有太多的借口撇的干净。搞不好,反咬一口说是你身边的人动的手脚,还能砍掉你一个臂膀。”
“是!”字眼仿佛是从怀熙的牙缝里挤出,却又那样尖锐,几乎可以感受到那种钻破心房的痛,“我想过一剂药了结了她,可了结一个,就会有第二个送进来,所以我只能忍,只能再等机会捉她们一个正着,让秦家没脸再塞人进来!”
她的尖锐陡然失力,“可我的孩子,却也要跟着我心惊胆战的过日子。”
孩子,会在未来的每一日里渐渐给她披上坚韧的铠甲,可如今却是她最大的软肋。可敌人环伺,那件铠甲如今只是一张网,有无数的破绽与漏洞,防不胜防。
细风拂起窗边的轻纱扬起,落在了明灭不定的阴影在繁漪的面孔,她低低自语:“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