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也很好。”
琰华的眉目在疾风吹打下的花影阴影里有几欲破碎的惶惑:“不可以!我不要她!你不可以嫁给他!不可以!慕繁漪,你不可以不要我。”
紧紧抿了抿唇,咬牙道:“姚家的人、外面的人都已经知道李蔚翎那个外室没死,已经有孕八个月了。李恪能领到有实权的差事不容易,不会去得罪姚阁老,李家的人会让她消失的。”
繁漪一怔,无数悲伤打磨成灰,厚厚铺陈在心底的屏障裂开了一道缝隙,迅速的蜿蜒开裂,有温热的鲜血在心脉和呛子里翻涌。
可又忽觉得害怕,眼前的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冷漠:“你疯了么!风麟和孩子何处得罪了你!”
琰华感受到她眼底的惊诧与退缩,揽住她腰肢,忙解释道:“我没说她会死。她会离开这里,走的很远,姚家的人不会有机会接触到她。会有人照顾好她们母子的。”
人一走,姚家便什么都探不出来。
没有了所谓的庶长子或庶长女,想退婚,就更不可能了。
繁漪稍稍松了口气,却依然撇开头去不看他,将冷淡贯彻:“你就这样把你的心上人往火坑里推么!”
琰华在她耳边否认:“她不是,她不是。”在她嘴角落下温润而缠绵的一吻,“她出身世家,自该明白男子三妻四妾是寻常。如今不过是执念和不甘让她自以为深情而已。”
香炉里香料迸裂的声音让繁漪立即寻回清醒,斜过身子,避开他滚烫的气息:“难道你不是么?”
琰华以一泊热烈的渴盼追随她的唇,低声微哑道:“我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
繁漪用尽全力砥住他的亲昵,不肯轻易再坠进他的温柔里:“你会后悔的。”
琰华拥紧她,仿佛要将她揉碎在骨血里:“再让你跑了,我才会后悔。”
繁漪望着雕梁画栋,眨了眨眼,把即将涌起的水雾散了开去。
微微抬起手来,似乎想抚一抚他的发,终究还是垂下了。
缓缓的语调好似傍晚残阳下卷起的尘埃,随着风,随波逐流的起伏,微微一哽:“姜、琰华。就当今日没有见过我,没人会知道。你可以放下你心里所有的愧疚,好好过你的日子了。你看看我的手,也没有废。我骗你的,所以你合该讨厌我才是。”
努力平复气息,才可使出口的话显得无波无澜,“你再等一等,很快你就可以和她在一起了。没人会责备你什么。我也会祝福你们的。”
“不要再来找我,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