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繁漪听着她话里的绵绵浓情,着实为她高兴:“你放心,你必是能儿女成群的。”抚了抚她的肚子,语调绵绵可爱,“洪家的长房长子呢!”
怀熙扬起雪白柔婉的颈,笑道:“你怎知一定是个男孩?”
因为看到过啊!
还生了两男孩,一个女孩。
少不得后面几年还有的生呢!
眨眨眼,繁漪娇俏道:“容妈妈说你这身段是宜男相,总是要儿子多过女儿的。她老人家还没有看走眼的时候呢!”
怀熙目色一亮,惊喜道:“那便借你吉言了。若真是男孩,我也好松口气了。”
于母亲而言男女都好,可于祖宗和长辈而言,总是希望男孩先来,女孩锦上添花的。
孕妇不敢离了冰雕太近,说了会子话又觉得有些恶心,便坐去了窗口,让斜阳下的晴风细细吹散鼻下的闷热欲呕之感。
谁知眼角余光瞥见一抹青珀色的衣角进了对面的屋子,怀熙拧眉,细细透过对面窗户的缝隙仔细瞧了一眼,惊道:“遥遥!”
繁漪转首顺着她的指尖瞧去,她们的角度正好看到对面窗户微隙之内一素白一青珀的射影相对而站,瞧不见面孔,却也隐约看的到那素白衣衫的女子正好殷殷哭泣。
看来真是叫姜柔说中了呢!
琰华原是在前院与云歌说着话,姚家的女使来说繁漪不大舒服在小憩处歇着,他有些不放心便跟着来瞧,哪想一进门见到的却是姚意浓。
他修眉微拧,转身要走,却被她叫。
她急急上前几步,秀眉微蹙,眸中凄凄的泪花仿若薄薄杨飞的柳絮,婉转道:“你现在连见我一见都不肯了么!从前,你的目光是追随着我的!”
琰华眸中似有不忍,闻言便是退了两步,疏离道:“我现在是繁漪的未婚夫,与姚姑娘如此见面实属不妥。”
初夏的流霞曳满了长空,照的素白的窗纱也有了粉色的薄影。
姚意浓的面上有期期流光流转,好似有无限深情:“可上一回你见我有危险,分明毫不犹豫的来救我了呀!”
琰华见她如此放不下,心底莫名有惊忧缓缓盘旋而起,只想赶紧离开。
冷淡道:“即便是不认识的人,我也会救。”
姚意浓在他眼里寻不到从前的那份温柔的目光,仿佛承受不住的踉跄了一下,扶着瑞鹤长春的长案才堪堪站稳。
窗外的荼蘼有覆雪凝霜的色泽,连香味亦是带着冰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