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回去的,在老祖宗面前得了好印象,将来你的日子也有个撑腰的。”
繁漪点了点头,郁郁青青的温然道:“好。祖母也别劳累的想这些,养好身子重要。太夫人那里见过几次了,倒也客客气气的,没什么不妥。”
老夫人低头喝药的动作一顿:“见过几次了?你如今懒怠出门,都不去宴席,何时见了的?”
捻着帕子给老夫人拭了拭嘴角,玉色的绣纹上沾了一星褐色,乌沉沉的,好似风雨欲来时的铅云,繁漪轻缓道:“有几回陪着县主和舅母去法音寺上香就遇上了,太夫人带着姜家的姑娘们给侯夫人上香祈福,便叫陪着一同拜了佛菩萨。”
老夫人眼底的惊讶不可谓不深了:“都叫你陪着的?”
繁漪的目光恍若一碧深潭,平静无波,望的深了也不见底,只盈盈应了一声:“是。”
闵妈妈微肃的面上有浅浅的赞叹:“姜都尉与侯爷是同出一脉堂兄弟,早年里都尉与世子爷年岁还小,在京时,清澜郡主与定国公又外放北燕,两位爷常得太夫人与老侯爷关照,两府如今走动的多。姑娘与县主亲近要好,又是咱们老爷唯一的嫡女,楚大爷唯一的外甥女,自来是得长辈们疼爱看重,姜家那边必然也是要高看一眼的。”
老夫人频频点头,难掩的欢喜与欣慰,拍了拍她的手道:“是了是了。也是你的造化了。”眼见她手上有伤,惊道:“这是怎么了?”
繁漪摆了摆手道:“没事,绞线头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一下。”
晴云掩唇一笑道:“老夫人每日盼着天黑,好早早见着公子们,姑娘心里也是紧张,手下手失了神。”
繁漪啐了她一声,眸光流转:“别胡说!”
老夫人闻言笑道:“感情好是好事,羞什么。不方便就不要做了,交给丫头们就是了。”又道,“琰哥儿回去的事情慢慢筹谋着。咱们积极了,反倒叫人觉得咱们巴巴儿上赶着去似的。闵妈妈说的是,你是你父亲唯一的嫡女,自有你的分量在在里面。”
繁漪笑容似月光流素,有清浅的傲气:“祖母说的是。有爵之家得一个中进士的郎君不易。咱们来京里这么些年,也就听说闻国公府的爷中了个进士,那还是快三十的年岁了。非翰林不入内阁,虽不绝对,却也说明了从进士出身如朝的重要性。琰华自有琰华的好处。没得去求着人家。”
闵妈妈笑意深长道:“今时不同往日,老夫人且看着老爷和姑娘的筹谋就是。咱们姑娘说的话何时没有成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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