娲氏炼顽石补天成功”。头顶悬挂一个“人文始祖”的黑漆牌匾倒是被擦得干干净净,光可鉴人。老猛拉着刘义禾走进门里,瞬间感到眼前一亮。寺庙正中一颗古树挺立,饱经沧桑,枝叶郁郁葱葱,树干苍老粗壮,目测需至少两人方可合抱。刘义禾呆愣愣地盯着古树,仿佛能够看到它所见证的人世沧桑。老猛咳嗽一声,刘义禾终于回神,放眼四顾,古刹虽然破旧,却一尘不染,显然它的主人打理的非常认真。右手边一个金属香炉,炉内香火旺盛,刚刚下车时看到的青烟应该就是由此而发。通过香炉依稀可见寺庙正殿,和偏门不同,红漆木门光洁如新,上边也挂了一块黑漆牌匾,上书“人祖殿”三个烫金大字。殿门左右也挂着一副对联,与偏门不同,是刻在黑漆木板上的。上联:圣帝原居三河口;下联:阴神压定九龙头。刘义禾不由赞叹:“好气派!”
突然,殿内传来一声郎笑,走出一位须发皆白的老道士。老道士抚须笑道:“小友颇具慧根,老猛可喜可贺!”刘义禾打眼望去,只见老道鹤发童颜,仙风道骨,心中暗暗赞叹。老猛上前双手合十,面对老道鞠了一躬:“老牛鼻子,多日不见,身体可好?”老道点了点头并不理他,转脸接着问刘义禾道:“小友可知这副对联因何而来?”刘义禾一时手足无措,学着老猛的样子鞠了一躬:“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副对联气势磅礴,不由得就赞出了口。”
老道呵呵一笑,解释道:“所谓‘圣帝’、‘阴神’就是伏羲和女娲,三河分别是戏河、灞河和渭河,这三条河呈三角形将骊山围住。骊山山脉由九座山峰组成,这九座山峰如巨龙一般汇集于此,就是骊山山脉最高的‘九龙头’。”
刘义禾将老道的话与来时路上老猛所说一一印证,心想原来如此,开口笑道:“看来路上老猛所说均是出自大师金口,可惜他天资愚钝,纵然吞了宝石,吐出来也变成了砚台!”
老猛瞪圆了眼,打个哈哈:“我只知道秦始皇陵是‘头枕山,脚蹬川,世世代代做大官’,还梦想着在那置办一院庄子,现在看来牛鼻子你这更好,赶阴看我赶你出去,自己在这做个山大王!”
刘义禾觉得老猛说话有些过分,悄悄拉了拉老猛衣角,谁知老道士却并不介意,呵呵一笑,好像早已习为为常道:“地方是好,只怕你凡夫俗体,消受不起。”。
“闲话少说,大师,这次我来是因为我这小兄弟最近出了一连串怪事,我们怎么也想不通,就来想问问你看该怎么办。”老猛神色一肃,向老道士表阴来意。老道士笑道:“好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