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男医生也是被女人的果断给惊讶到了,为了一个陌生人这样做值得?
虽然他对这个女人的举动十分钦佩,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以男医生的专业知识来看,人工吸痰是不可取的,痰没吸出来,气估计就没了,这样只会加重病人的病情。
在白衬衫女人期待的目光下,男医生出于职业道德,还是将情况如实的跟她说了。
“真的没办法了吗?”白衬衫女人用祈求的目光望着医生。
一个活生生的人在她面前死去,那种无助与生命走到头的绝望是她所不愿看到与忍受的,仿佛那种生命倒数的绝望发生在她身上一样。
不过对此,男医生却摇了摇头。
众人对左政的情况感到惋惜,不过也不是绝对,人群中不少男人看向白衬衫女人时目光一闪,暗暗松了口气,在他们眼里,白衬衫女孩好像从天上走下来的,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孔,仿佛是上帝的巅峰之作,美的令人失神,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孩。
如果女孩对左政做出那种举动,是他们所不能接受的。
白莲花受到污染后,就一文不值,虽然生命同样重要,但美,才是人生为之追求而癫狂的最终艺术,超过任何东西,不管是人,或物,或某种美的艺术品。
已经被病痛折磨得几近昏迷的左政不知道这些,他眼前的景色变得模糊,体内每个细胞好像都因为被某种东西攻击,而变得刺痛无比,细胞已经变成密密麻麻的针,不断的扎向他的灵魂,这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
死亡不是最可怕的,而是你不知道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要活,竟然生命的尽头大部分是痛苦的,为什么还要让生命出现,上帝从没有问过我们愿不愿意来到世界就莫名其妙的把我们赶到人间,最后还要被不情愿的赶回去某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
这是左政小时候,与父亲坐在辽阔的原野上,遥望着茫茫无尽星空时,父亲对他说的话。
左政躺在人群中央,眼睛微微睁开,看起来有些呆泄,仿佛陷入了某种回忆中。
那是一个遥远的,且永远回不去的晚上,那晚的夜空,星河横越在天宇,遍布繁星。那时的风,是之后再也没体会过的温柔乡,父亲的话,时常在耳边环绕。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回忆是一条没有归途的路,生命从未出现过,就此长眠吧。
一生走过的路途,似乎在脑海中倒数。
左政轻轻闭上了眼睛,在围观的人群,已经看不到左政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