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接就让我留下来照顾她,接着……接着……」栾井儿突然眉头紧拧,同时闭眼低头,嘤咛道:「我好像记不起来了……我头好疼。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嘶!」
「井儿,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没事的,没事……不想了,不想了。」丘郁倾身过去抱住在挣扎头痛的栾井儿,低声在她耳边不断重复安慰。
看到栾井儿这样,杜珀邑摁响呼叫铃叫来医生。
经过医生的检查,发现栾井儿因为头部受伤较为严重,造成了片段性记忆缺失,有关于她遇害的那部分记忆,她全部都不记得了。如果强行回忆,就会引起头痛、恶心,甚至还会精神恍惚,或是情绪暴躁。
安抚好栾井儿,医生把丘郁和杜珀邑叫出病房,叮嘱两人务必不要刺激栾井儿回忆那些事情,最好是顺其自然想起,或者永远遗忘也比强迫唤醒要好。
应下医生的嘱咐,两人互相对了口供,若是栾井儿问起来,他们就敷衍带过,不能再给栾井儿带去二次伤害。
不出所料,丘郁和杜珀邑回到病房还没坐下,栾井儿就迫不及待疑问,自己怎么会在医院,为什么又是这样遍体鳞伤,而且她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些事情了
。
好些个问题抛在两人面前,杜珀邑没有说话,示意丘郁去回答。
抿唇看过栾井儿两眼,丘郁眼神飘了飘,操起老本行,开始圆谎哄栾井儿,道:「我也不太知道其中的过程。有位好心人捡到你的手机,把你送进医院之后,恰好我给你打电话被他接到,所以我才赶过来医院。」
「至于杜老师……」丘郁停顿半秒,半真半假继续讲:「当时你急需输血,而杜老师恰好和你血型相配,又正好在杨城逗留,我就拜托他来了。」
听到丘郁说杜珀邑和自己血型相配,栾井儿转头看向杜珀邑,若有所思咬唇眨了眨眼。
「不只是我自己,还有我的两位朋友。」杜珀邑补充道。
这些不太重要的信息灌输给栾井儿越多,就能拆分掉她的注意力,让她不会更多拘泥于事发过程。
不得不说,杜珀邑加的这两句话的确有用,因为栾井儿确实听后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她在想怎么会突然有三个人和自己血型一样。
见栾井儿不问问题了,而是自己陷入沉思,丘郁时刻关注着她的情况,以防她不小心多想,以致身体不适。
中午,栾井儿忽然拍床,叫丘郁:「丘郁!我好像想起来一点!」
在丘郁和杜珀邑的目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