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主屋门前后,沈清回头看了一眼,果然见喻风铃气的眼珠发红,却没有要上前一步的意思。
这让沈清在推门时更加的谨慎,在推开门的一瞬间,沈清早已做好了战斗准备,毕竟这可是喻风铃都畏惧的存在。
却没想道打开门都,只有一个虚弱的妇人躺在哪里,听闻门被打开,妇人只是微微抬头扫了沈清一眼,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可尽管只是这样,在女人眼神扫过来之后,沈清还是注意道喻风铃恭敬在朝这边低了低头。
沈清决定先发制人,她恭敬的朝妇人点头道:“妇人贵安,小女沈清向您问安了。”
妇人闻声又抬了抬头,这次她并没有忽略沈清,同样很有教养的像沈清回了礼。似是又想起来什么问道:“沈清?你就是小言娶得媳妇?”
沈清想到了前两天窝在她怀里吃豆腐的喻风言,难道那天喻风言根本没傻?
想到这一点,沈清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本以为自己是做了件好事,没想到现在却有人告诉她,自己是被一个刚小屁孩给耍了。
面上沈清还是笑的春风拂面,故作害羞的对屋中的人道:“小言都跟您说了?”
接着她又做出一副愧疚不安的样子,满脸的伤心,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道:“都怪小言没有早点带媳妇过来,给您尽尽孝心。”说着,好怕对方不信似的锤着地面。
妇人似是被沈清夸张的动作给都笑了,声音轻缓,却明显气力不足。趁着对方颤抖的瞬间,沈清突然看到对方肩胛骨处被死死的钉在一旁的铁链上,能活动的范围显然只有这间破屋。
沈清不动神色掩下震惊,看见院中的日晷,试探问道:“小言是不是喻风铃的哥哥啊!”
妇人像是还没缓过来,还在抖肩微笑,听到沈清问,便缓缓点了下头。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光,沈清看了眼守在院门旁的小女孩,扫了眼趴在地上的妇人,继续问道:“那喻风言和您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女人像是听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眼中的平和不在,竭斯底里的向前挣扎着,嘴里阴毒的诅咒着:“那个逆子!不把他碎尸万段难解我心头之恨!”
眼前的迷雾渐渐明朗起来,沈清并不打算呆在这里,她得去找喻风言。想着,沈清毫不客气的将主屋的门重新关上,没有丝毫的怜悯犹豫。
因为她不仅仅看见了对方肩胛骨上的铁链,更没有错过对方背后铺平的一层层白骨。
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