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贵的祭司们, 既然林米尔舰长有所谓的证据, 那么我们应该先将其看完,然后再做定论, 如何?”
“…”
费雷姆的“提议”, 令三位祭司的鸵鸟面容上, 表露出细微的不自然,神态阴沉。
要知道穆尔能够顺利面见最高议会, 与费雷姆和众多的精英议员脱离不开关系,也使得它们现处一个下不了台阶的局面。
随即,整拾好表情的怜悯先知, 对费雷姆说:“证据可以作假。”
“以先烈的鲜血起誓,如有作假, 我穆尔?林米尔将永堕黑暗!”穆尔高举右手的头盔起誓道。
费雷姆顺势对全体议员说:“以先烈起誓, 嗯, 这足以证明林米尔舰长的决心…”
说着,费雷姆转而继续对三位祭司道:“如果尊贵的祭司们坚定自己不属于叛徒,又何惧一名舰长提供的证据,难道…?”
费雷姆的言论, 成功让精英议员们占据舆论的制高点。
无论林米尔提供的证据是否作假, 祭司们都需要批准播放,不然将进一步证明它们的心虚。
事实上,这三只鸵鸟从一开始便知道,人类似乎拥有打开先行者遗迹的权限。
可它们却未曾想过人类中,会存在隋卞这样的“人”,更是未想过隋卞会接待林米尔,再把知晓一切的林米尔给放回来。
见费雷姆和一众精英议员执意挑明,终于令三只鸵鸟彻底无法下台。
于是…
“够了!”
真相先知用它软弱无力的双手,握拳锤了下悬浮轮椅,并对那名荣耀护卫的统领,下达强制性的命令:
“林米尔舰长已经将异端的言论散播!将他和他的部下押至牢狱,摧毁遭遇污染的甲胄,等待不久后的处决!在这期间,谁都不可接触异端,违令者将一同视作异端!”
说完略显气急败坏的命令,真相先知当即操控悬浮轮椅,转身离开的消失在议会大厅,另外两名祭司紧随其后。
而秉承命令的荣耀护卫,则是为穆尔和它的一群部下,戴上某种“口罩”类的枷锁,使其不得再进行言语,然后押送它们前往底部牢狱。
见三位祭司草草离开,现场争论只得不了了之,同时也让陆续退场的两面议员,或者说先知和精英之间的裂隙愈加明显。
…
离开议会大厅。
三只鸵鸟祭司穿行在一条空中走廊内。
“看来…只得把提